王费隐打量陶岩柏的脸色,叹息一声道:“你受委屈了。”
陶岩柏眼泪瞬间滚落,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扑进王费隐怀里,呜呜大哭,“大师伯——”
王费隐抱住他,拍了拍他的后背。
陶岩柏今年也不过周岁十五而已,在世人眼中,这个年纪的孩子要开始说亲,承担一个家的重任了,但在王费隐眼里,他们就跟幼儿一样,依旧对这个世界懵懵懂懂。
他叹息一声,轻轻地拍着他,安抚他的情绪。
陶岩柏哭完,离开他的怀抱,双膝跪在床前抹眼泪,低着头闷声道:“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三师叔失信于陶家,我不该提出这样的非分之想……”
“孩子,”王费隐轻柔的打断他的话,“不要太善解人意,你要多爱自己一些,可以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