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儿子技不如人,你儿子先动的手,当然要先问最无辜的受害人了。”王费隐越过张子望怼回去。
王费隐不知内情如何,但一看潘筠几个盘膝坐在崔怀公身边,便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再听到林靖乐说崔怀公是最先的受害者,他便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
反正不管谁的错,以他对自家孩子的了解,就算是潘筠,也不可能主动去欺负人。
现在躺着的人看上去伤势很重,那一定是他们做了什么特别惹怒潘筠的事,不然她怎会下这么重的手?
戴父抬头瞪他,“你谁啊,关你什么事?”
“我是受害者师长,你又是谁啊?关你什么事?”
“我是二狗子的爹!”
王费隐:“他现在不叫二狗子,叫戴庸,他出家当道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