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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失笑:“好。”
再怎么说琴酒也不至于带着枪下水,□□被放在岸边,雾气蒸腾之中依然很显眼,不过迪诺只瞥了几眼,注意力就完全被它的主人吸引了。
琴酒的身材很好,这他是早就知道的,不过先前并没有如此的“坦诚相见”过,此时距离如此之近,便更引人注意了——真是糟糕,有这么多旅行项目,为什么偏偏选了温泉呢?这季节也不是很合适啊。
琴酒从水中抬手,将酒店准备的餐盘拉到两人中间,回眸的时候正见到迪诺盯着自己看,不由一愣:“怎么了?”
“……没什么。”迪诺把目光从他湿淋淋的胳膊上挪开,拿起餐盘里的清酒喝了一口,当他放下酒壶的时候,便见到琴酒在以某种紧惕的目光盯着自己。
迪诺:?
然后他反应过来了:“我的酒量没有那么差!上次是喝太快了而已!”
琴酒笑了笑:“嗯,我相信你——这次不要喝那么快了,从水里把你抱出去应该不太容易。”
现在他在琴酒面前出的岔子都能写成一本书了,迪诺自觉已经无法挽回,不满地哼哼几声,借着喝酒的动作继续欣赏眼前的“景色”。
说起来,要不是他之前一直拖延症发作,现在其实根本不需要这样……不对,要不是他当时没反应过来,都根本拖不到现在吧。
那样的话,现在就可以顺理成章的……
迪诺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就被琴酒的话打断了思绪:“我之前就在想……”
他回过神,发现琴酒正很认真地盯着自己胸口看:“你的祖先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才会把刺青一直纹到这个位置的?”
迪诺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向自己身上覆盖了一小半身体的刺青:“我怎么知道……说不定只是觉得好看呢。”
“确实很好看,”琴酒赞同道,“只是纹起来不太容易吧,几百年前的技术,能纹得这么漂亮,想必费了一番心思。”
迪诺顺着他的话语想象了一下纹身时的样子,终于意识到琴酒在说什么了,不由抬头瞪回去:“又不是我自己去纹的,我当时太激动了,甚至都没感觉到它是怎么出现的。”
直到战斗结束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身上出现了这个刺青,算是无痛纹身,完全没体会过针刺进皮肤的感觉。
“这么说,”琴酒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其实也不能直接称呼它为刺青。”
迪诺一怔,还在疑惑的时候,琴酒已经靠近了他,抬手轻柔地按在他的左肩上。
水波暧昧地在两人之间涌动着,迪诺一时僵住了,他的目光不受控地随着琴酒的手,沿着手臂一路向下,那只手的力道不轻不重,比抚摸更上一层,却又称不上禁锢,就像是在……感受双方的温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