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直成为京师城上至王公勋贵,下至贩夫走卒们最热议的话题。
连卖春宫图的都为此新出了不少的册子,传说,有不少陈元庆独创的新姿势……
…
随着这消息在京师城传开,随后又迅速反噬青州。
让的陈元庆本来在青州如日中天的名声,一下子遭遇到了挑战。
麻家。
麻五峰嫡次子、麻芳馨的二叔麻伦忍不住啐道:
“父亲,您,您怎能这般糊涂。这陈元庆分明是个见利忘义、卑鄙无耻的小人!就算他打退了官军的进攻,怕也不过只运气好而已!您,您怎的还能将我麻家如此重注,压在这卑鄙小人身上。”
麻五峰静静的看着麻伦,老眼中满是根本就不遮掩的失望:
“老二,你,你真是这般认为的?”
“额?”
“父亲,这真相就摆在眼前,那赵国锋的无头尸体还没有出殡呢,这还能有了假?父亲,我麻家,切不能意气用事,被这等卑鄙小人裹挟!父亲,您三思,三思啊。”
麻伦梗着脖子连连拱手。
麻五峰彻底失望了,仿佛一瞬间就苍老了好几岁,看都懒得再看麻伦一眼,步履蹒跚便往外走。
“父亲,您小心!”
麻伦究竟还是孝顺的,忙上前来要搀扶住麻五峰,却是被麻五峰一把甩开,转而再也忍不住的恶狠狠啐骂:
“枉你活了这三十几年,怎的还是这般猪脑子呢?你以为,陈元庆的名声会被此次事件影响,导致青州豪族们不去竞选他的六科主事了?糊涂!一塌糊涂!简直愚蠢之极!”
麻伦还不服,脖颈间青筋都暴露道:
“父亲,陈元庆都这般暗杀赵国锋了,完全坏了规矩,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啊。”
麻五峰失望之极,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
麻伦究竟是他的儿子,此时更是他麻家的独子加独苗,麻家现在就剩麻伦这一个还能生育的嫡系了。
麻五峰也不可能不管他,咬着老牙恨道:
“若陈元庆真这么不堪,那,芳馨在陈元庆身边这么久了,怎就没被那陈元庆碰一指头?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吧!你是傻子,人家那些人精可不是!”
“这……”
见麻五峰气冲冲离去,麻伦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终于想明白什么,却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那陈元庆才多大,又是个最卑贱的泥腿子,他,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可怕的筹谋?”
…
“娘亲,这,这些人怎能这般卑鄙无耻,血口喷人啊。咱们已经被俘这些时日了,却是见都未见过那陈元庆一次,他们怎么敢这般说咱们呀……”
这消息不断发酵后,又传回到了镇海城。
镇海城女营。
一个清幽的小院内。
几个少女正规整的坐在床边,旁边的主坐上,正坐着一个约莫三十岁出头的美妇。
美女旁边还有三个二十几岁的少妇恭敬侍立。
前方。
一个清丽少女正满脸泪水、无比愤恨的出声啐着。
本来她得知父亲身死的消息,就已经够悲伤了。
谁曾想,那些人竟还那么编排她,败坏她甚至她母亲的名声,也败坏整个青州赵家的名声。
这怎能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