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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交易

“杂鱼就是杂鱼。”齐源缓缓的站直了身体，从一旁的地面上拔出了火雷金枪，扭了扭脖子，开口道：“虽然你很菜，但是看在你让我略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的份上，今天就饶你一命，做为assassin的御主，assassin应该就在你旁边吧？喂！assassin如果在不将你的御主带走那我可就下杀手了。”

听到齐源的威胁，隐藏在暗处的两个assassin也不敢怠慢立即现身，其中一个对齐源这里鞠了一躬，然后头身旁的同伴一道将言峰绮礼扶起转身离开了。

“好了！现在碍事的人已经走了，那么咱们是不是也该谈一谈正事了？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本届的圣杯。”齐源望着刚刚给弥舞释放完治疗魔术的爱丽丝菲尔，玩味的说道。

当齐源道出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就是本届的圣杯的时候，爱丽丝菲尔愣住了，虽然说她就是圣杯这一事实并没有掩饰，但是从齐源的样子上来看，他并不是一个正统的魔术师，也就是说他仅仅是一个草根阶级，这样一个人居然能够知道只有大家族才能得知的秘密，显然是过于惊悚。

“不要那么紧张，我对你没有兴趣，只是想和你打成一个交易而已，一个关系到你与卫宫切嗣未来的交易。”

切嗣……未来……

这两个词一出立即吸引了爱丽丝菲尔的注意。

“你没听错，我与你之间的交易的确是跟这个有关，先不说交易是什么，首先我想问你一下，你知道什么是圣杯么？圣杯又是以什么为目的被制造出来的？”

“圣杯？不是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东西么？”爱丽丝菲尔此时也是一脸的迷糊，在她的记忆之中，圣杯就是万能的许愿机器，制造出来就是因为它能够实现任何的愿望，而她也就是圣杯的外壳，一个保护圣杯不受损害的东西。

“太片面了，而且也不对。”齐源摇了摇头然后问道：“想知道这一切么？”

也不管爱丽丝菲尔做什么回答自顾自的说道：“大约每六十年一次，冬木市的地脉中的灵力会积累到足以支撑圣杯降世的量，于是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便会出现于冬木市。围绕着能实现持有者心愿的‘圣杯’的争夺战，就是广义上的圣杯战争，也就是你刚刚所说的那样。”

“但是实际的情况却并不是这个样子，它实质上是爱因兹贝伦家族、远坂家族、玛奇里家族也就是间桐家族三家所筹划的，为了到达‘根源’而构造的巨大仪式系统。”

“根源？仪式？”爱丽丝菲尔对于这个说法感到震惊，不由自主的开口道。

“没错，寻求根源，这便圣杯出现的最初目的。知道冬之圣女么？就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那位，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爱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造人也都是以她为蓝本而制造的，而冬之圣女也就是真正的圣杯。”

“至于说你，本届的圣杯，或者说称之为小圣杯更为准确一些，也就是胜利者所得到的奖品，即七组魔术师和英灵所争夺的，有着无论何等愿望都能立即实现的力量的‘圣杯’。实际上，不过是保管已死servant的灵魂的器具，并稳定住‘大圣杯’与现世之间魔力通道的成就第三魔法的必要设备。”

“不过现在你们三大家族除了远坂家的那一位还坚持着这一理想之外，其余的都已经变了。不过这些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也就是拿来说说而已，而下面我要说的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秘辛。”齐源忽然严肃起来：“我只说一遍。”

“圣杯是万能的许愿机，但你是第三次圣杯之战之前的事情了，第三次圣杯战争后发生了决定性、根本上的变质。那不是“规则变了”而是大圣杯本身发生变异、受污染、彻底歪曲掉了。弱小并在战争初期就被击倒的第八职阶‘avenger’从者安哥拉？曼纽（angramainyu）。其灵魂按照规则被吸进圣杯，然后污染了圣杯。”

“第三次圣杯战争，是因为小圣杯在战斗过程中被破坏的缘故，从而在没有胜利者的情形下结束的‘作废比赛’；但唯独‘大圣杯的污染’这一结果继续为下届以后的战争带来影响。被当做会实现胜利者愿望的万能之器的圣杯，其机能在污染之后也仍然健在。可是，那实现方式被加上了无尽的‘恶意’。‘肆意歪曲地诠释愿望’是小说中恶魔的常规手段。”

齐源说道这里顿了顿，望向一副无法接受这样结果的爱丽斯菲尔，一次性的让她接受如此巨大的信息显然是有些难为她了，但是如果不说的话就未必能够真正的打动她。

所以齐源犹豫了一下解释道：“现在的圣杯被称之为此世全部之恶，使用它来实现愿望的方式。愿望往往被朝着恶的方向去解释，往往只以会带来破坏和灾难的形式被实现。”

“而且这股灾难是不可驾驭性。一旦被解放，大圣杯就会开始流淌出‘此世全部之恶（angramainyu）’。唤起灾厄的灾厄，直到毁灭掉理应诅咒的所有人类为止，都会不断散布恶意。”

一口气将这一切讲完，齐源停了下来，观察爱丽丝菲尔的反应。

虽然说有些不懂，但是爱丽丝菲尔还是听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圣杯并不是一件好东西，它蕴含着无限的恶意，也就是说她家卫宫切嗣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

“我该怎么办？”爱丽丝菲尔眼里含着泪珠，忽然抬起头问道。

“嗯？”齐源也被爱丽丝菲尔这个反应弄的一愣，随后笑了笑：“看来你已经明白我所说的事情了。”

爱丽丝菲尔点了点头。

“那么就该说说你我之间的交易了，我会保住你的性命。”似乎这样说太过笼统所以齐源继续说道：“做为小升杯，随着英灵的死亡，你也会逐渐的失去人类的身体，直到变成圣杯，而我要做的便是保住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