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老太太显得不高兴:“你们在谈事情的时候怎么提到语笑来了?她在外辛苦一天肯定累了,当然要休息。不像你,整天呆在家无所事事。”
面对这不公平的情形,苏云婵忍不住落泪,哭了起来。
既然没人帮忙解决,干脆大家一起不好过吧!
听见声音,路竞阳连忙上前安慰。
然而,路老夫人一看祈语笑不在,便肆无忌惮地坐到地上大哭起来,那哭声比侄媳妇的还响亮,而且还能边哭边骂:“我才刚进门啊!还在大门口呢!这是存心让我丢脸吧!我究竟做了什么错事!”
路竞阳见状急忙去安慰姑母,他一边劝说着,一边试图将姑母扶起来,但路老夫人的哭声愈发激烈,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倾泻出来。
苏云婵看着这情景,哭得几乎站不稳了。
她原本只是一时冲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她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心中充满了无助和委屈。
路竞阳只得去找二弟帮忙,却发现二弟已经不知何时离开了。
大门自从“姑母”坐地大哭后就紧闭了。
门廊下只剩下一位年轻人和一个老人家在哀嚎,好像他们的精力都比自己旺盛似的。
他感到头疼不已,不知道如何收场。
突然,路竞阳生气地吼道:“全都给我闭嘴!”
路老夫人吃惊地看着他:“你居然敢叫我闭嘴?”
苏云婵也没想到路竞阳会这么对她发火,她的七分假装瞬间变成了十分真哭泣,然后转身跑回了自己的院子,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路老夫人用力拉住儿子的手臂摇晃着:“你去管教她!你必须管教她!你娶的什么媳妇啊!这不是存心想让我早死吗!”
她的声音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在坤仪宫西苑的小屋里。
孙妈妈靠着桌椅边,她的手脚不停地打颤,冰凉得像是被冷水浸过,眼神也跟着颤抖起来,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昏厥过去。
她不断地安慰自己说,这不可能,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但她的心底却充满了无法平息的疑虑和恐惧。
可是,她以前从没怀疑过吗?
她深深地问着自己,脑海里翻涌起那些埋藏已久的记忆。
实际上,在心底最深处的某个角落,其实是有过一丝丝疑问的,尤其是在那一刻,她亲身经历过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眼前——是她亲手从永固姐姐的怀里接过的孩子。
那个小小的身躯在那一刻变得沉重万分。
回忆拉回那日。
皇后生产时,整个坤仪宫内的气氛异常紧张而忙碌,屋内人声鼎沸,场面极其混乱。
孙妈妈与永固姐姐以及其他两位助产婆始终守在皇后的身边,不离不弃地陪伴着这位即将临盆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