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有些失策了。
“慈济坊的大夫?气脉的伤又犯了么?”贺宁玉伸手握住他的手,只觉得触之冰冷,只有手指末缘靠近掌腹的位置有那么一点点不易觉察的温热,忙摩挲着低头哈了一口气给他取暖。
然后握紧了他的手将人带回屋子里,然后又转身去拿了暖手的铜炉过来。
“你现在气脉有损,身子不比寻常人,别以为自己还和那少将军时候……”
贺宁玉拿铜炉回来的时候,特意吩咐了下人去取一些厚实的过冬衣服过来,转身又将榻上羊羔皮子的毛毯给抖开披在了时怀川的腿上,“算了,不说了,好好养着总能养起来的。”
收拾好之后,还觉得不够。
贺宁玉起身出去,没多久,将煮好的热茶以及汤药给端了回来,放在了他的手边。
时怀川懒散的斜靠在榻上,享受着他手忙脚乱的照顾,心里头软的不像话,伸手将毯子拉高了一些,语气却使坏的十分清淡:“还能养好?是还可以雪夜披甲,策马奔袭,杀入敌方阵营手刃敌将吗,蔺子川早已经担不起少将军三个字……”
贺宁玉闻言顿住了脚步。
清俊的面庞上眼眶隐隐有些微红,偏开头去,近乎偏执的开口:“会好的,能养好的……”
“噗嗤——”时怀川被他给逗乐,将灰兔放在一边之后直起身,伸手捏了捏他紧绷的脸颊,戏谑道:“不过是为了适应角色需要,怎么入戏的比我还快呢,瞅瞅,这都要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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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借用的身份。
身体数据也不过是为了贴合蔺子川而修改过的数据,不管是气脉受损,亦或是苍白脸色一步三咳,以及背上的旧伤疤,这些都不过只是他贴合角色的道具。
就像演戏时候的特效化妆一样。
根本就做不得数。
结果倒好,自己演的过瘾了,却将这狗崽子给套进去……
“那也是因为你想看。”贺宁玉收了收刚刚的情绪,委屈的扫了一眼,抬手扣住他的手腕贴在自己脸上,微微歪头,他的唇贴上了手腕脉搏的位置。
然后报复性的在手腕上咬了一口,不算重,却明显留了圈牙印,微微泛红,就和他的眼尾颜色一样。
“嘶——狗崽子还真没叫错……”
时怀川很夸张的闷哼了一声,还没说完,手腕就被往前一扯,整个人不受控的往前扑了过去。
然后听见贺宁玉贴在他耳边,用很虔诚的放低了的声音:
“那我便只做宝贝你最忠心的狗崽子,宝贝你也便只会亲近我一个人,对吗?”
贺宁玉的气息以及压迫感随着声音一起清晰的传了过来,时怀川的心跳也随着他的话语而骤然起伏,隔着薄薄的一层一层皮肤传了过去。
与他的心跳声重合了节奏。
咚咚——咚——咚咚——
时怀川垂眸感受着骨节传来的跳动动静,病态而贪婪的勾起唇角,歪头贴上他的唇角,浅啄了一下很快又撤离。
和他一样贴上了耳廓,蛊惑般的开口:
“那是自然,这颗心存在的每一个你,都只能是我的。毕竟,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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