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拍个照,再挂上个十天半个月热搜?最最最不济的话,也该炸个烟花流水席三天不是么?
所以。
这什么心愿值的任务当然得接,劳资还得回去继续恶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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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先生,我是少爷身边的关秘书。少爷要见你,赶紧起来洗干净跟我走,听话才有好果子吃。”
关秘书用领带捂住口鼻,面色不耐的冷声开口。
暗房是少爷用来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冒牌货的地方,什么时候用来养猫了?少爷对猫毛过敏不知道么?
这些家伙,办事真是越来越不尽责,下个月的工资看来是不想要了。
还有这‘时怀川’,也是个下贱胚子。
给了几分颜色就敢开染坊,少爷资助他,要他来陪个酒就敢摔杯子,关上几天吓一吓都算是轻的。
“来接我,我就要去吗?既然这么喜欢我,为何不来和我一起腐烂呢?我也好介绍我的新玩具给他认识认识……”
“喏,你左脚那边是剥了皮的老鼠,右边呢是剃了肉的蛇。关秘书要不要打个招呼?”
时怀川扬了扬下巴,无辜的笑容里寸寸都是残忍。
以前的自己拍摄野外求生综艺时候,见到的都是比这恶心凶猛好几倍的玩意,还差点被38厘米的巨人蜈蚣给咬伤。
就这?
也就只能吓吓原身那种轻易就被pUA,诓在美好梦境中的小可怜罢了。
“少爷让你马上过去,别忘了,你不过是少爷养着的一条狗……呕……”
关秘书恶狠狠的威胁道。
话音未落,他不过是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顿时觉得胃在不停的抽搐,冷意一丝一丝的往后背蔓延。
甚至来不及多想为何关了几日,时怀川的性子都歪了这件事,就已经忍不住转头狂奔了出去。
撑在水池边将胃里翻涌的东西一股脑全都吐了出来。
胃酸、消化一半的食物残渣、代谢的各式酶类夹杂着酒精发酵后的臭味混合在一起,充斥在过道走廊以及洗手间里。
“关秘书中午吃的不错,似乎还喝了酒,是和你家少爷喝的?”
“我就有点不懂了,少爷资助我,又给你发工资,说起来我们都一样是用钱就能买来的货色。怎么你家少爷宁可要我这个全是反骨的去伺候,也不愿用你的呢?
“关秘书,你说你家少爷他,是不是嫌弃你?觉得你,脏呢?”
长时间没有喝水而有些沙哑的嗓音,在原本清澈禁欲中多了一丝慵懒撩人感。
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关秘书耳边。
“你其实很想少爷玩丨弄你吧,就像等下将要对我那般的对你?你有没有听过你家少爷的墙角?他和别的冒牌货玩的时候,你是不是恨不得他压丨着的其实是你?”
精致的脸庞上挂着纯然散漫的笑容,可偏偏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庸俗不堪。
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在戳着关秘书的软肋。
被愤怒染红了双眼,关秘书正要转身给他一巴掌让他闭嘴,后颈却骤然一疼,栽进了水池的呕吐物中。
“关秘书,不如,我帮帮你如何?”
时怀川扯着他的手臂,防止衣服沾上半点污渍,将人连拖带拽的弄到了水池旁的厕所隔间。
然后。
三下五除二的将关秘书衣服给扒了,将自己身上脏的不行的衣服给换了下来,领带团成团塞在他嘴里。
要不是下巴还残留些许干涸的血点子,套上干净西服的时怀川,妥妥就是商业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