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啧,逆女。
维戈:“你这是啥,麻瓜最近流行的行为艺术?”
罗莎琳:“艾比,我只能说这种艺术对现在的巫师来说还是有些太超前了。”
阿比盖尔怏怏地滑倒在火车的沙发上:“抱歉,我以为你们会喜欢这种的?来自非洲大草原的震撼感?”
诺克斯摇摇头:“不,你这个只是单纯的角色扮演。”
阿尼多斯则是认真地说:“你其实可以举起格林格拉斯的,毕竟你手里需要的应该是只狮子。”
罗莎琳疑惑,罗莎琳不解,罗莎琳表示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新瓜吗?
“不了,我抱不起罗莎琳,我个子都没她高。”阿比盖尔礼貌地拒绝了阿尼多斯,但是刚刚那件事过去后,阿尼多斯明显开朗了不少。
阿尼多斯率先挑起了话题:“比利威格虫的翅膀长在头顶的两侧,扇动的速度非常的快,从而让自己旋转着飞起来。我想或许可以借用它们的翅膀,让巫师的思想也可以高速旋转起来。”
诺克斯看起来很想说麻瓜嘴里的“高速旋转的螺旋桨”的原理,很可能不能直接照搬到巫师头脑思考方面。不过女孩忍住了,因为看起来阿尼多斯似乎真的聊得很开心。
算了,诺克斯在心里腹议,反正阿尼多斯都是来自最聪明的拉文克劳学院呢,说不定以后还真有可能发现“比利威格虫翅膀和思考方向”的联系呢。
火车哐啷哐啷地往前开,把他们带到了空旷的乡村。这真是古怪的、变幻无常的一天。一会儿车厢里洒满阳光,一会儿又是天色阴沉,乌云密布。
在获得整个包厢同学的意见后,阿比盖尔打开了笼子,让阿西娜站在自己的胳膊处给她喂了点老鼠干。买食品的手推车来了,大家一起买了不少零食。
阿尼多斯的手里被放了一个罗莎琳递给她的巧克力蛙,她对着未拆封的盒子沉思着。
“怎么了吗?”罗莎琳问道,“你是不喜欢巧克力蛙吗?”她手里拿着一份《预言家日报》,正在随意翻动着。
“哦不是,我只是在想巧克力蛙的包装盒里如果不是巧克力蛙会是什么?”阿尼多斯紧紧地盯着五边形的宝石蓝色盒子,“我在想,或许盒子里是真的青蛙呢?”
“总不至于会是巧克力马吧,一打开就会奔腾万里。”诺克斯随口说道。
这时候阿尼多斯抬起头,朝她投来称赞的眼神,好像诺克斯终于说对了一句话似的:“啊对的,我忘记了——还有可能会是只兔子,我很喜欢兔子,怎么办?”
“也有可能会是得了白化病的兔子。”维戈耸耸肩,他已经把象棋盘收起来了,叠成一个小盒子放在一边,“当然,我觉得制作者应该会避免这种情况。”
“我希望会是只野兔。”阿尼多斯闭上了眼睛,缓缓打开盒子,车厢里其余几个人似乎也被她的情绪带动屏住了呼吸——一只巧克力蛙跳了出来,不过很可惜,它似乎只有三条腿。
诺克斯撇了撇嘴:“好吧,不是兔子。”她倚靠在靠背上,似乎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在刚刚跟着阿尼多斯期待起来盒子里是不是兔子。
而阿尼多斯则是如获重宝般捧起那只三条腿的巧克力蛙,用那种迷迷糊糊的眼睛和它对视着:“啊,原来你在这里,尽管不是兔子,但你也很特别了。”
她看起来似乎是在安慰着巧克力蛙,轻抚着它,看起来下一步就要为他取名字了。正在阿比盖尔思考阿尼多斯会不会有勇气吃掉青蛙时,她捡起盒子里青蛙断掉的腿扔进嘴里。
阿尼多斯咽了下去,阿比盖尔鬼使神差地问道:“感觉如何?”
“嗯,和巧克力一样。”阿尼多斯郑重其事地说道。她手里的巧克力蛙已经不再动了,现在是彻头彻尾的食物。
“那就对了,等到察觉到的时候,感觉已经缠绕在心间。”
阿尼多斯看着手里的巧克力蛙:“是的,所以会苦涩到舌头上。”她一口咬掉了巧克力蛙的脑袋。
他们继续向北行进,天气还是变幻不定。雨点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打着车窗,然后太阳懒洋洋地探出脸来,很快云层飘过,又把它遮住了。夜幕降临了,车厢里的灯亮了。罗莎琳卷起桌子上的那几份报纸,小心地放进书包。
阿比盖尔坐在那里,将额头贴在车窗上,想远远地就能看见霍格沃茨,但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而且被雨水打湿的车窗上脏兮兮的。
“该换衣服了。”维戈看着漆黑的窗户,他看起来有些不舒服,一直靠着窗,也没怎么说话。
罗莎琳伸手摸了摸维戈的脑门,和自己的比对了下:“好像有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