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房间里又传来声音,“我把里面收拾会,你们三分钟进来。”
房门打开了,一道紫色的光和一道蓝色的光撞在一起,阿比盖尔顺势倒下,随之是一声玻璃砸碎的声音。仿佛早知道窗户下有人,房间里的人同时用魔杖瞄准了从窗户跳进房间的格洛斯特——
伴随着格洛斯特的叫声,房间里的诺特不屑地对他喊道:“还算可以,但是笨的要死,没这个能力就别想当冲锋队员——还有你们几个,风风火火闯进来,前面做的都挺好,结果碰到我都——”
他的话没说完,一个花瓶从房门被扔了进来,诺特挥挥手,装满水的花瓶在空中“砰”的一下爆炸,水花四溅。紧随其后的则是三发无声魔咒,格洛斯特偏了偏脑袋躲开攻击,就在他要攻击时。
背后的窗帘里突然跳出一个奥斯华德,刚刚还缩在窗户下的格洛斯特挣开了绳子,门口的阿比盖尔三人同时发射魔咒。诺特灵敏地躲开了魔咒,转过头发现,刚刚被他捆起来的三个学生已经被格洛斯特扔出了窗户外面。
奥斯华德从来时的窗户跳了回去,走廊里传来了别的傲罗的声音:“发生什么了?”
“我被逮捕了,就是这样,霍拉旭!”诺特很快明白了发生了什么,大笑地说道,“怎么了,小姑娘,还拿魔杖对准我干什么?”
“请放下魔杖,先生,你拿着那个东西要危险太多。”阿比盖尔冷静地说。
诺特愣了一下,扔下了魔杖踢到门口:“很好,小姑娘,意识很不错。但是假如我有——”说着他将背在身后的左手向下摸去。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阿比盖尔大喊一声,紧接着诺特被她的魔咒击倒在地上。
“我是说,假如!假如!”诺特大喊,“我又不是说我真的有好几根魔杖备用!我又不会那么闲,好吧!”
“啊,抱歉。”阿比盖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傲罗都要随身带三四根魔杖,以便不时之需。需要我去扶您吗,先生,我这里有不少药剂。”
“你是药剂师吗?随身带这么多?”诺特吐槽道。
“啊,我有个朋友他喜欢炼制魔药,他送了不少能让人拉肚子之类的恶作剧魔药给我。”阿比盖尔说,“放心,先生,我身上都是带着普通的治愈药水,喝不死人的。”
站在门口的霍拉旭觉得自己看了诺特足够多的笑话了,终于站了出来:“好了诺特,你今天该教新人课了,别像去年那样,把所有的新人骂哭。我们这四年也就招了两个新人,今年要是再不来点新人,咱们圣诞节可能都没时间过。”
“我知道!”诺特有些烦躁,一方面是被好友看到了笑话,一方面则是他怀疑自己刚刚喝了一整瓶的糖浆,“我在整整十分钟前就能把今天的课程讲完了,今年的新人只能勉强合格。”
“只是勉强合格?”霍拉旭开玩笑道,“你今天可是成功被逮捕了哦,四年来第一次,我都想要给这些孩子们鼓掌了。”
“放在现实,这几个菜鸡巫师根本挡不住真正强大的黑巫师三招,我今天还防水了。”诺特说,“至于后面三个,还算可以,嗯,能撑到傲罗来之后再死。”
此事过后,阿比盖尔总觉得诺特似乎在有意无意地针对自己,但却是善意的。比如上课让她和诺特本人对打之类的,呵呵呵,阿比盖尔怀疑他和奥伯之前是不是认识,还是说傲罗都喜欢通过战斗教学生吸收知识?
诺特那门培训结束后,新人里面就只剩下包括阿比盖尔在内的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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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年过去,结果还是只招收了一个人。”霍拉旭有些无奈地说,看着手里的录取名单,“说起来,我记得你一开始还谈过,觉得这个女孩子是第一个被淘汰的呢。”
“我知道。”诺特两只手枕在脑后,嘴里叼着一只圆珠笔,“不过这丫头的确是个人才,我也只能让她勉强通关罢了,还是看在你们的面子上的。”
话虽如此,霍拉旭还是看的出自己这个同事还是很高兴的,要问为什么——有谁见过在工作岗位还高高兴兴哼歌的啊!这小子,就是觉得自己有了正经带的新人,在这开心呢。霍拉旭摇摇头,每个新傲罗入职,部门都会安排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傲罗和他组队。
作为部门里的老油条,诺特整整十年没有碰到“合他口味”的新人组队,霍拉旭敢肯定,阿比盖尔这个名次恐怕自己同事在暗地里出了不少力。
“人家可是女孩子,你别第一次就带她去那些恐怖血腥的地方,小心留下心理阴影。”看在阿比盖尔也算是他曾经想带的新人,霍拉旭对诺特好言劝道,“别好不容易有了个新人,就把对方吓跑了。”
“那是她没福气。”诺特瞪了霍拉旭一眼,“当傲罗迟早要看到的,我们两个当初不也是这么走过来的?黑巫师也不会看在对方是不是女孩子就手下留情。”
然后阿比盖尔的第一次行动,就和诺特一起去看了一场巫师主导的分尸案。
怎么说呢,阿比盖尔看着被大卸八块塞在浴缸里的尸体,觉得这玩意摆放的有点像是她天文课上学的蛇夫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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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阿比盖尔已经成为看到别人解剖尸体都面不改色的狠人了,她甚至还想在旁边切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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