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比盖尔:“格兰芬多的学分还没有完成一半,就中途扣了这么多分了。如今霍格沃兹分为四个学员,格兰芬多学院困弊,这真是他危急存亡的时刻啊。”
维戈:“别用文言文翻译腔说话,正常点。”
阿比盖尔:“格兰芬多分要扣没了。”
罗莎琳:“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维戈:“别唱了,你不如说你觉得自己有些心梗。”
阿比盖尔:“实不相瞒,其实我也有点心梗。”看着赫奇帕奇的沙漏,露出了悲惨的微笑。
罗莎琳有些不满地说:“所以就不能找个人来劝劝施耐德吗?再这样下去,格兰芬多的分就要全被扣光了。”
维戈淡定地看着学分领先的斯莱特林,说:“无妨,主不在乎。”
罗莎琳:“看三体看的。”
神奇动物课很有趣,格拉普兰教授照旧拿着她的烟斗,看着在寒风里冻得鼻子脸颊通红的学生说:“天很冷,对不对?”
随后她升起了一堆大火,里面都是火怪,让大家取乐。学生们上了一节好得非同寻常的课,收集枯枝败叶来保持火势,喜爱火焰的蜥蜴在烧得碎裂、白热的木块上蹿来跳去。
“真有趣,是不是?”阿比盖尔说道,他们正在走廊里走着,要去吃午饭。
三个格兰芬多的学生们风风火火从他们身边路过,阿比盖尔想起安塔雷斯:“说起来,格兰芬多最近怎么样?”
“老样子。”罗莎琳甩了甩自己的长发,“不过倒是比前几次平稳了些,最起码施耐德他们没再扣五十多分了,再说了——”女孩的表情有些奇怪,挑起一缕卷发缠绕在手指上把玩着,“他们还靠自己的努力,把分数加回来了些。”
“扣那么多简直可以说是你们活该,只顾着一时之快,没有任何的计划和措施,你们格兰芬多的勇气再这么下去直接叫成莽夫吧。”维戈辛辣地嘲讽起来,脸上挂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罗莎琳和阿比盖尔都知道,维戈和安塔雷斯的关系没有一般的格兰芬多对上斯莱特林的学生那么差。尽管维戈之前还被安塔雷斯整蛊过,(但是最起码安塔雷斯和他同伙的尸体没在半个月后挂在禁林边缘)。
“哦,你喜欢他。”罗莎琳冷静地说,“说实在的,如果不是这件事,我想霍格沃兹会有不少同学喜欢他。”
“我想可能就是安塔雷斯自己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吧,对麻瓜巫师而言,自己的家人在战场上被德国佬杀死了,他们也不知道把愤恨的目标投射在谁身上。只能自然而然的选择一个学校里面知名的捣蛋鬼了。”阿比盖尔说,她的目光游离在走廊边的盔甲被人擦得闪闪发亮,“我想说不定他现在才是你们格兰芬多最需要安慰的那个呢。”
快走到礼堂大门的时候,阿比盖尔停下了脚步:“哎呀,我的课本忘在如尼文课上了!”她的脸红起来,“我先回去拿下!”
“那好,我们先去吃饭了。”罗莎琳说。
阿比盖尔急匆匆地穿过走廊,随后在一间盔甲前停住,直接伸手向里面一拉。
她没拉出来,里面的家伙太重了。阿比盖尔深吸一口气,双手一拎。
拎出一个全身僵硬的安塔雷斯,对方两只眼睛正在警惕地观察来者是谁,看到是阿比盖尔后感觉像是松了口气。
阿比盖尔给安塔雷斯解开了全身束缚咒,男孩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自己因为蜷缩几个小时的大腿:“感谢!感谢梅林!感谢你!哎呀,你就是仙女在世!”
那双紫色眼睛带着疲惫和笑意说:“我还以为我要被那群家伙给关着足足一整天,然后等晚上有人发现我不见了去问问邓布利多院长呢!哦,可恶,真恶!”
阿比盖尔皱起了眉头:“你早饭没吃吗?”
“啊,是的,早饭没吃。”安塔雷斯笑眯眯地说道,两只手插进斗篷两边的口袋,这让他看起来有点像个被雨淋湿但依旧故作潇洒的小丑,“没办法,我一大早就被偷袭了,下次就直接报复回去得了。”
阿比盖尔收起了魔杖:“现在正好是午餐,你可以去一趟礼堂,或者你也可以托你朋友帮你带点早饭。格兰芬多总不至于没有认真听你发言的人吧?”
“有,但是不多。”安塔雷斯懒洋洋地说,他半个身子倚在墙壁上,“抱歉,我想我现在没什么力气。我觉得肖恩和杰弗里太碍事,就告诉他们全靠我来。对了!我可以帮你个小忙,你给我从礼堂带点吃的吧,说真的,我觉得我可能吃饭都要被人下毒,唉——”安塔雷斯故作苦恼地倒在墙上,似乎再给他一个乐器他能弹唱一整天自己有多惨。
阿比盖尔笑了起来:“好吧,那我可以去帮你拿点牛排和面包放到你院长的办公室去,你还要点什么吗?”
“院长的办公室?饶了我吧好学姐。”安塔雷斯假装哀嚎地蹲在地上,“我觉得我要是跑去那,会被邓布利多院长撕成碎片——谁让我扣了那么多分呢,没底气!”他说这几句话又认真又表现真的很害怕阿不思似的,双手抱头地蹲在地上。
“你要是真想要午饭倒也可以,但是我现在要去教室拿书……”阿比盖尔说,“所以我可能要半小时才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