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楠觉得自已像一只掉入陷阱的小羔羊,裴闻炀明明认输了他还是感觉自已在陷阱里,“你是在逗我玩吗?”
裴闻炀:“我哪敢。”
星楠快速给裴闻炀包扎好,肩膀上的伤口也重新包扎了一下,裴闻炀的衣裳“自已十分自觉地脱了”。
星楠包扎的认真,期间没和裴闻炀有什么交流,最后的最后。
星楠看向裴闻炀腰腹下方,开口道:“裤子脱了。”
星楠刚刚便觉得自已不对劲,或许是接触裴闻炀太多的原因,他身体有些不自然地发热。
五年多被压制的很好的寻偶期有爆发的倾向。
裴闻炀听见这话问都没问为什么,直接就去解裤子,特听话。
“我没让你脱内裤。”星楠按住裴闻炀扒拉到腰间的手,按到裴闻炀腹肌上,“发什么烧。”
“我拉的是裤子。”裴闻炀一本正经靠近星楠。
“你是变态吗?”
裴闻炀光着的上半身荷尔蒙爆棚,连轧过来的气息都是暴力的,裴闻炀呼吸拍打在星楠长睫上,“可能感染了,是有一点发烧。”
“裴闻炀!”裴闻炀的无耻再次刷新星楠的认知,“你给我坐好!”
裴闻炀又被训了。
但完全没关系,没有人知道他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控制得住才是疯了。
“遵命。”裴闻炀坐好,乖乖配合检查。
星楠拉下一下裴闻炀的裤子,露出腰间的伤口,两指宽,因为泡水,感染过了,现在还有些严重。
星楠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裴闻炀,“这里也没好好换过药?”
“换过,上次被泡了海水,有些感染而已。”裴闻炀说的轻松,甚至笑着,特蛊人。
星楠垂着目光,又不说话了,一环扣一环的错造就他和裴闻炀的五年,那是能烧的人飞灰湮灭的硫火。
“是不是心疼我啊?”裴闻炀厚着脸皮问。
“心疼我的药,被你用光了。”
“那就好。”裴闻炀的手轻抚到星楠脸颊,“我最怕你伤心难过。”
星楠想拿抹布给裴闻炀嘴堵住。
“不要撩我。”
“我冤枉。”裴闻炀抬手,“这个罪给你更合适。”
星楠手上动作间身上的衣裳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美眸流转牵的人心痒,得亏两人没和好,裴闻炀都快憋疯了。
星楠包扎好裴闻炀穿好衣裳给他擦了擦手,“我还有半个小时,我陪你吃早餐好吗?”
“裴闻炀,你最会得寸进尺。”星楠没好气地看着裴闻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