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楠没再管裴闻炀直接走了过去。
“看看,宝贝饿了都不知道做饭,难怪你追不上。”陆淮年对着裴闻炀嘲笑道。
裴闻炀瞪过去。
陆淮年这几天都是以自已正事要紧,东西刚放好就别了星楠一手肘,“把你嫂子叫来一起吃。”
“你们刚刚不是在一起吗?”星楠默认了这个称呼,陆淮年又争又抢,随他去好了。
陆淮年扬了扬手,舔唇,“你陆哥我刚刚嘴了他一口,给他亲生气了,走了。”
星楠一脸问号,震惊地睁开唇,“你亲了鳞青??!”
“昂。”陆淮年还挺得意,眼神里都是餍足,“陆哥这辈子值了。”
“怎么亲的?”
“你查户口吗?怎么亲的。”陆淮年一只眼睛看两个人,“就像你们俩刚才那样啊,嘴对嘴,堵在巷子口,猛一顿嘬。”
星楠:“……”
裴闻炀:“……”
说着陆淮年还意犹未尽的模样,“不仅亲了,我还摸了,但被打手了。”
星楠眼睛都直了,得亏鳞青和他老夫老妻了,换个人还没靠近鳞青,都死地上了。
星楠:“你是真命大啊。”
陆淮年挠挠鼻尖,“嗨,那我哪知道他那么纯情啊,我保证,下回肯定不那么唐突,你给他叫回来,我哄哄。”
他是真给人亲生气了,想起来鳞青刚刚的脸色,陆淮年都犯怵,他可不想后面没机会了,得哄哄才行。
怕老婆不丢人,陆淮年觉得自已注定是妻管严,他乐意。
星楠隐隐约约猜到这两人的关系,那鳞青的想法就更好猜了,除了独自伤神还能是什么。
拒绝陆淮年都是因为不想再重蹈覆辙地痛苦,人家爱了忘的干干净净,到头来只有鳞青守着回忆过日子。
陆淮年这人还就专吃鳞青那一款,没完没了的折磨,谁受得了。
但话说回来,因为了解,星楠更知道鳞青嘴上说不可能,一直偷偷摸摸关注着陆淮年。
要不然上次在船上也不可能守人家门口就为了看一眼。
权衡利弊,星楠最后没拒绝,把鳞青叫来了。
裴闻炀谁都没管,眼神一直在星楠身上。
“你挺有种啊。”陆淮年笑着看向裴闻炀,“搞上强迫了。”
“你也不差。”
星楠去厨房打算洗点水果,裴闻炀直接跟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