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老天爷竟然把仇人送到他面前来……苏长衫鼻子里冷笑一声,“来人,把这小子给爷剥光了挂到树上!”
江元亨一听急了,脚下跟抹了油似的,赶紧躲到了侍卫的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怒道:“你敢?”
“哟,口气还挺冲啊!”
苏长衫笑了,慢慢悠悠的走上前,“你看我敢不敢!”
话落,大庆二庆瞬间出手。
那几个侍卫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人就被放倒了,就剩江元亨一个人,像只鹌鹑似的站在路中间,吓得瑟瑟发抖!
“别过来,别过来……”
苏长衫气定神闲的一步一步往前逼近,“原来也是个孬种啊,在我卫国公府门口撒尿的时候,怎么不孬了?”
“你……你……你……”
“你什么你?”
苏长衫身子往前一凑,冷冷道:“你死定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苏长衫,我操你八辈子祖宗……啊……你他娘的……”
苏长衫抬头看了树上一眼,“这人嘴太臭,得用泥巴帮他洗洗嘴。”
“苏长衫你个……呜呜……”
谢奕为不想再看,咳嗽一声道:“长衫,全扒光了不大好看,留条裤子吧!”
心上人开口,苏长衫当然要听,“孙子,听见没有,三爷为你说话呢,赶明儿多给三爷磕个头,兴许我一高兴了,就不找你麻烦!”
说罢,他主动拉住谢奕为的手,摇摇晃晃的往上爬,“奕为啊,你信不信这孙子明儿回去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谢奕为扭头看了眼树上那只被扒光了的鹌鹑,叹道:“”权利这东西可真是个好东西啊,会上瘾,也难怪古往今来多少人想登顶!”
“我就不想,我就只想和你做对懒散鸳鸯!”
谢奕为脸颊微微发热,脸上的镇定一扫而光。
树上的江元亨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眼里的恐惧过后,是抑不住的怨毒--苏长衫,你等着,今日之辱我总有一天要报复回去!
……
安亲王府的除夕夜,还是老样子,除了张虚怀,和曹方二人外,温郎中一家,江亭父子都在席上。
罗妈妈等重要的下人则在另一桌。
青山与乱山因刚成亲,也被安排在罗妈妈一桌上,没少被如容几个灌酒,气氛竟然比主桌还要热闹。
子时一过,鞭炮声炸响,玉渊亲自给众人发了红包,并把阿宝,青儿,青山,乱山叫到了跟前。
两对新婚夫妻齐齐跪在主子跟前,三个头后,李锦夜亲自交给他们两个大红包。
玉渊在一旁笑道:“结了婚,便是大人了,这顶顶重要的一样便是你敬重我,我爱惜你,凡事有商有量,置了气也别隔夜,床头吵架床尾和就行。”
阿宝和青儿羞得满脸通红,都不敢多瞧小姐一眼。
四人相携离去。
李锦夜看着自个女人脸上怅然若失的表情,笑道:“阿渊,咱们俩个好像从来没床头吵架,床尾和的事儿。”
“那是因为我事事让着你,不吵架!”
李锦夜把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靠了一会,才冲她笑了一声:“阿渊啊,咱们俩到底谁让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