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爷!”
谢奕为看了大庆一眼,“你也去吧,着人和国公爷说一声。”
“三爷,我就在院子外头守着,您有事就喊。”
大庆把门掩上,谢奕为起身走到榻前,蹲下来,手心摸了下他的额头,额上有汗。
他拿起屏风后的毛巾,替他擦了擦。
“谢奕为,这世上什么都有的吃……就是没有后悔药吃!”
苏长衫低声,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还有些口齿不清,“那日……你,你为什么抱住了我……何苦?”
“我,不是故意的!”
苏长衫一听他的声音,迟钝了好一会,缓缓的,将紧闭的眼睛睁开,黑色瞳仁里映出了他。
像没认出来似的,瞅着他……
“真不是故意的!”谢奕为皱眉:“我若知道你会……”那天说什么都不会去怡红院。
“奕为……”
苏长衫唤他一声,带着浓浓的醉腔,“我不怪你……心里没我……我有你,就行了……就行了!”
说罢,他头一歪,昏睡过去。
谢奕为站在榻前看了半晌,转过身,从里间拿出一床毯子,盖在他身上,自言自语道:“还是这个样子--看上去一点也没变。”
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总是自说自话;
总不顾别人的感受;
总不撞南墙不回头!
从前这样,现在还这样!
苏长衫,你这个样子很傻啊,我都变了,你为什么还是原来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