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还有一丝希望……当在那丫头身上。
张虚怀一想到这个名字,心里像长了痱子一样疯狂的痒起来。
他早就提议要谢玉渊帮着诊一诊,但李锦夜那头倔驴死活不肯,不如趁这个机会……
“只是谢家那头……”
苏长衫见他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气骂道:“什么谢家那头,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些。”
张虚怀蹭的一下站起来:“苏长衫,我想让谢玉渊走一趟。”
“她?”
苏长衫像看疯子一样,看着这货。
……
月入树梢时,院里的一地狼藉才收拾干净。
丫鬟们收拾的时候,谢玉渊搬了张椅子,就坐在边上看。
刚刚那一幕,大快人心,真想大醉而归。
夜风吹来,谢玉渊扶着罗妈妈的手,昏昏沉沉的躺到了床上,小脸因为酒的原因,红扑扑的,分外动人。
罗妈妈替她脱了外衫,又将薄被盖上,正要转身吹灭烛火时,手突然被拉住。
“妈妈,今儿我很高兴,回谢府这么些年,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儿这么高兴过。”
罗妈妈拍着她的手,轻声哄道:“妈妈知道,小姐这些年因为高家,憋屈了。”
“何止憋屈啊,就快憋出病来了。”
谢玉渊醉眼迷离,黑眸中有了泪光闪过,“妈妈,倘若爹在就好了。爹在,娘就能多笑笑了。”
罗妈妈:“……”
“妈妈,这世上能有一个人为你把螃蟹的肉,一丝丝的剥好,看着你吃,哄着你吃,是件多难得的事儿。”
“小姐醉了,睡吧!”罗妈妈轻轻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