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妄打戏别显摆,都知道你厉害。”
导演反复提醒,“手脚利落点,别搞花哨动作。”
alpha捡到了爱人的戒指,结果他的车被附近的原住民盯上了,想拆了卖零件,双方发生了冲突。
alpha将人打服,从对方口中,问到了关于某罪犯的踪迹。
谢妄专心把这段拍完,跺了跺鞋子上沾到的灰尘,去找林见鹿。
漂亮的omega脸颊、眼尾与嘴角都顶着伤妆,低着头在撕一张糖纸。
棉花糖?
“也给我一个。”
谢妄冲陈一默伸手。
“你要哪个?”
陈一默问,“我只有奶糖,棉花糖是编剧刚刚过来给的。”
谢妄:“……”
妈的。
林见鹿拍个难点的戏那么多人哄。
越发显得他的关心,更加的微不足道了。
草莓夹心的棉花糖正被林见鹿白色微粉的指尖捏着,刚刚要碰到花瓣色温红的嘴唇,闻言林见鹿看上去愣了一下,手悬在了半空中,随即朝他的方向递了点。
谢妄俯身,咬走了那朵棉花糖。
他抬眸,林见鹿的眼睛里闪过了幼稚的满足。
“不要脸。”
陈一默说,“抢omega的零食。”
草莓夹心香软,甜得谢妄精神一振。
“我看看脸。”
谢妄低头,“没事吧?”
林见鹿:“没事。”
妆效太真了,omega雪白脸颊上,沁出的微红血色和隐约指印不似作假。
“都说了没用力,全靠本变态演技死撑。”
陈一默说,“这种桥段我哪次不是五分力真打?”
“谢老师帮忙挑个婚纱吧,当做戏服。”
妆造师说。
婚纱?
谢妄心里一颤。
“我们选了很多。”
妆造师说,“始终没办法敲定,谢老师您对角色研究得深,您来看看。”
谢妄想到了那场他重生前的婚礼。
他那时是极其不高兴的,摆着张拽脸,只想走个流程,应付双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