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上手朝薛沉鱼身上挠去。
薛沉鱼怕痒,而且她们打小就认识,对方底细都一清二楚。
两个人闹起来,都被对方挠得哈哈大笑,根本控制不住。
软榻也被她们俩滚来滚去的弄得一塌糊涂。
玉竹和杜鹃见状,赶紧把东西都给挪走了。
半晌。
她们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都仰躺在那儿大喘气。
发髻都乱了,满头珠翠掉的到处都是。
“都怪你,玉竹一大早起来辛辛苦苦给我梳的发髻。”
杜婧鸢忍不住翻个白眼:“说的好像杜鹃不是一大早起来辛辛苦苦给我梳头的。”
杜鹃脸上镇定,心里也慌啊:不是的姑娘,您这头发随便一扒拉就扎上了,给您梳个精细点的头发您都嫌累,哪儿像人家薛大姑娘,天天弄得跟仙女儿似的
接收到她的眼神,杜婧鸢一个眼神瞪过去,不许揭我老底!
杜鹃乖巧的连连点头。
薛沉鱼喘匀了气,才起来让那个玉竹给她重新梳头。
杜婧鸢也坐到了一旁,叫杜鹃给她梳头。
玉梅便赶紧上去收拾软榻了。
“阿鸢,你都要定亲了,嫁妆的事,你母亲可有什么说法?”
“哪儿有什么说法的……”
说到这里,杜婧鸢撇了下嘴,神色有些落寞。
“昨个儿她老人家就来找我了,说她当年嫁进将军府时,嫁妆看似丰厚,实则这些年将军府不景气了,她的嫁妆已经消耗了一些,还有一些经营不善的也都变卖了。”
“而且我还有两个兄长,一个弟弟,庶出的那些便是不用她管,剩余的嫁妆要分成四份也是勉强。”
“大哥已经成亲,到时候只能二哥和弟弟的那两份里给我匀出一些来。”
薛沉鱼皱了下眉头,“你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嫁妆要分成四份也是勉强,干脆就分成了三份,不就是不想给她嫁妆的意思么?
还匀出来一些给她呢,这话亏得那位将军夫人说得出口?
杜婧鸢要是就这么嫁过去,莫说外人要嚼舌根子,她自己都会抬不起头来。将军府这么做,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