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神色疲倦:“这些天,你父皇因为太子的事,对本宫多有埋怨,如今竟连本宫的面都不肯再见,你去你父皇那里,若是见到人,也小心劝着。”
“你一直养在本宫身边,本宫自是带你如同亲儿一般,太子出了这事,你也该跟着帮上一把,不然若是太子真出事,以后别说本宫就是你也不会好过了去。”
安王一听,忙唯唯诺诺应了一声。
“母后放心,儿臣自是盼着太子能快些出来。”
“既然心里明白,那去吧。”
安王离开后,皇后这才想起那日太子让嘉月捎回来的话,说是要小心安王的话。
她想起刚才安王的懦弱样子,轻嗤一笑。
一个废物而已,能成什么大事。
安王径直来到御书房。
听到通报后,走了进来。
景帝对着一桌的奏折头疼不已,他已经习惯婉贵人的按摩。
没了婉贵人,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疼。
这种疼连太医也无从下手。
看到他,景帝眉头一皱:“你来做什么?”
帝王威严,安王对景帝有天然的触怕。
一看到景帝样子,吓得一个机灵,连忙道:“儿臣担心父皇,特意进宫来看看。”
见他畏畏缩缩的样子,景帝神色缓和了几分。
这个孩子自小就是个胆小的,没什么大本事,胆子还小。
像他这个年纪,其余的几位皇子都已经有了实权,只有这个孩子还只知道吃喝玩乐。
不过好在一点没什么野心。
在皇家,没野心就代表着不会自掘死路。
这个孩子到底还是有长处的。
看了一眼满桌的奏折,景帝只觉得头疼的更加厉害。
他指了指奏折道:“你来,这些今个都给批改了。”
安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喜的手都在颤抖。
“父皇你让儿臣改奏折,可儿臣怕。。。。。。”
景帝眼一瞪:“怕什么,你是皇子,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朕还在这里呢,若是有什么不明的话尽管问朕!”
“快些,这些都是今个必须要处理完的。”
安王按住哆嗦的手臂,伸手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奏折。
学着平日里景帝的样子圈圈画画,遇到不懂的再请教一二。
景帝头疼的厉害,但见自己这个皇儿虚心肯学,还是按下脾气指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