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你胡说八道!」
拉龙突然揪起我的头发对着我的下巴来了一拳,这使我松开了掐着雪玢的手,可惜战争并没有停止,而是我马上把火力转移到了拉龙身上,我们开始互殴,我责怪拉龙向警察告密,拉龙抱怨今天我让他来溜冰就是想拉他下水。所惹跑过来拉开我们劝架,但这只是让两个人的冲突升级为三个人。
紧接着就是四个人、五个人……很快就演变成了八个人互相对骂,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但这又和过去所发生的争吵不太一样,因为我很快就发现旺盛的性欲再一次占据了我的身体。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鸡巴已经开始硬得发疼了。
我爬到雪衿的身边,她正在专注于和小宁争吵,似乎是她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计谋。可是她的身体却很享受这一切,当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她沾满淫水的屁股上时,她立刻撅起屁股狂扭起来,我轻轻掰开她股间那两片被肏得微微红肿的小骚肉瓣,那里边还留着拉龙的精液,我简单抽了几张纸在她湿漉漉的洞口上擦了擦,就迫不及待地把粗硬的肉棒塞进了她体内那个温软的小屋里。
我心里止不住地感叹道,不愧是双胞胎姐妹!连鸡巴插进屄里的感觉也似曾相识。
雪衿饥渴的蜜穴在感受到了肉棒的滋润后立刻扭着腰开始索取,她也不再对着小宁大吵大闹,而是开始止不住地娇嗔,或者说她在一边娇滴滴地淫叫一边争吵。
我承诺过今晚不碰她,我言而无信,但想必她此刻不会怪我。
我一条腿单膝跪着,另一条腿抬起来用脚踩着雪衿的后脑勺,让她的脸埋在枕头里,然后我一只手扶着床头的一角保持平衡,接下来我每弓起一次踩着她脑袋的那条腿就是完成了一次猛烈的抽插。
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肏屄,虽说这样比常规的后入姿势要累,但也实在刺激,给人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雪衿面部朝下,时不时传来沉闷的呜呜声,使劲摇着屁股求我放开她,她越求饶,我就越兴奋,越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发泄在她身上。
抽插了良久之后,我从她身下下来,让她喘口气,雪衿把头侧过来大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疯狂地磨牙,同时我也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我时不时就要补几口,来满足我不断升高的欲望。
我改成常规的跪着后入的姿势,保持着鸡巴插在雪衿逼里的状态,按着她的腰整个人探到床头柜前拿饮料瓶,现在我已经完全熟悉了溜冰的全过程,在锡纸下点火、烫烧、升华、深吸一大口……
一种异样的舒爽感从我的生殖器一路蔓延到脊背,快感的花朵在小腹周围绽放开来,双重的快感支配了我的精神和肉体,尽管我表面只是舒服地「嗯」了两声,但实际的刺激感让我无法用行动和言语表达。
望眼欲穿的这一口,居然直接把我给抽射了。
糖果不见了!!
在射精的时候,这句话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
我的糖果不见了。那包漂亮的彩色糖果不见了。那包裹着颗粒糖霜的水果硬糖不见了。
往常射精过后的那股空虚的悲哀感仅仅过了一秒钟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偏执和执着。
我想找到属于我的那袋糖果,没错,在这间房间里!我想找到在1995年失去的那袋糖果,找到我对于美好童年的追溯。
说干就干!我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四肢着地在冰凉的地板上爬来爬去。地毯上,没有。床底下,没有。沙发底下,没有。衣柜,没有。床头柜,没有。拉龙的裤子口袋里,没有。务林的鞋子里,没有。
小宁的嘴里,没有,这说明她没有偷吃。小宁的骚屄里,没有。她屁眼里我也扒开看了,没有。四个女人身上的洞洞我都扒开看了,即使有的女孩正忙着做爱,也被我的糖果侦查行动叫停,当然,这期间肯定少不了打骂和争吵。
可惜我还是没有找到,我找了将近十二个小时都没有找到。这期间拉龙自告奋勇要和我一起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寻找,尽管他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在找什么。
我陷入了溜冰过后的「执着期」,我们所有人都如此,卉卉说她要去楼下药房买避孕药,来回只要十分钟,结果她白天出门,天黑才回来;所惹想要洗澡,结果他花了五六个小时用来往身上涂沐浴露;务林想知道长得一摸一样的双胞胎姐妹花骚屄上的阴毛是不是也一样多,所以他趴在两姐妹身上认真地一根一根开始数,如果数错了,就重新再来。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宁要赊整整一周的房费了,就像我当初终于明白为什么茉莉要在厕所摸包包之前换上一双运动鞋一样。
我不饿,我不需要吃饭,我也不困,所以也不需要睡觉,整个疯狂的过程持续了十几个小时,甚至更久,没有人会在意时间。
天黑着,又亮了,紧接着又黑了……我们要么一直光着身子大汗淋漓地疯狂交欢,要么一直争吵,要么在一件荒唐得不得了的事情上花费所有的时间。
性亢奋、过度的执着、被害妄想症……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三样东西了。
女孩们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白色的干痂,有些是我们的精液,有些是她们做爱时分泌的白浆。
这是时间的证明。
我们的身体上都出现了程度不同的红肿和淤青,是我们在互相指责打骂的过程中留下的。
这是疼痛的证明。
四十克冰毒、八个人,看起来数量庞大,但是如果你需要时不时补上一口,那你只会觉得它消耗地如此之快。
这是快感的证明。
此时此刻我需要一个美女来解救我,来打破这个执着的僵局,否则我将会抛弃一切去寻找糖果。
我打算找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