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渡禅师没有理会赵薛衣的嘲弄。
大步迈至众僧之前,粗声道:
“太岳剑赵青嵩?”
“你又是哪个?”
广渡伸出手指点向了铁甲统领。
“你们谁管事。”
“围了我等,又是意欲何为?”
铁甲大将从腰间掏出一块金牌,长声道:
“中郡发现古神教魔迹,晋王殿下特派我领兵来剿,广渡禅师,还望行个方便,将这些古神教妖人交予我等。”
“天心寺此次出力甚多,我会回禀殿下,给天心寺予相应嘉奖。”
广渡禅师波澜不惊,开口道:
“洒家是一群方外之人。”
“晋王的军令你们听得,我们可听不得。”
铁甲将领闻言,怒色渐起:
“天心寺所在中郡,可是晋王辖地,晋王之命也敢违抗,尔等是不想有立锥之地了吗?”
广渡嘿声道:
“阿弥陀佛。”
“我天心寺千年兴衰,都在这天心山。”
“远不说千年。”
“就说百年前,这晋王又在哪里?”
铁甲将领怒声道:
“大胆,尔等和尚真要抗命?”
广渡手持降魔杵,耿直回道:
“咱们和尚,只听佛祖的。”
“走,我们回地窟里收缴魔孽,带回天心寺。”
广渡刚刚转身。
站在一旁的赵青嵩骤然发出一阵畅声大笑:
“江湖都说广渡禅师是金刚莽僧,如今看来,禅师这口上的辩才,却是不输你的精深修为呵。”
广渡没有应话。
他性子确实耿直,但不憨傻,这种七拐八绕的奉承话,他却是懒得回应。
赵青嵩也不恼,他没有纠结刚刚铁甲统领的问话,而是叉开话题,另说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