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霄收拾好包裹,也算大包小包,那陆江在隔壁巷子里早已等候,该准备的早已准备好。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这么敲门不是奔丧,谁这么敲门,百里成安骂道:“谁啊,怎如此无礼!”
谢允霄开的门,入眼就是思念已久的人,愣住。
顾行舟累的不行道:“好在赶上了。”
四目相对,凤灼华红了眼,也不管众人的眼光,上前就抱住谢允霄道:“你怎么不回家。”
朝一都要跪了,红了眼,道:“三爷,你叫我们找的好苦啊。”
门口这么多人,百里成安问:“你们是何人?”
这时候最是考验人,谢允霄只能随机应变。他对着顾行舟道:“又是你!”
顾行舟指了指凤灼华道:“你看看她,你过了门的妻子,她你也不认识了吗?”
百里成安走上前,道:“你成亲了?”
谢允霄故意迷糊道:“不知!”
凤灼华松开谢允霄,看着人,看了看眉眼,五官和这张脸,道:“你……不认得我了?”声音带着哽,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百里夫人上前,看了看凤灼华不禁道:“你是哪里来的女子,别是看到我儿是武状元,又知晓他伤了脑子不记事,来诓骗他。”
凤灼华看了看那妇人,再看谢允霄,问:“你是真不记得我了?”
顾行舟对着妇人,没好气道:“你是说我一个堂堂平亲王世子,带着陌生女子来行骗!”
世子?
百里夫人闭了嘴。
百里成安看了看这一行人,光看衣着不像普通百姓。道:“屋里说话。”
谢允霄可不想细说,一细说准露馅,后面很多事不好做,道:“我要赶路,来不及了。”
百里成安道:“你也不差这一会儿,这姑娘是否你的妻子总要说清楚。”
谢允霄看着凤灼华,问:“你是我妻可知晓我身上有几处伤?”
凤灼华道:“能否叫我看看你伤的重不重?”
谢允霄道:“不知?”有种咄咄逼人之感。
凤灼华道:“我们…我未细看过你身子。”他们偷着那样,又都是夜里,她羞涩哪里敢看他身子,还几处伤?她从未注意过。
百里成安皱眉,这个女子说不上来。
百里夫人道:“老爷,你看,她不知道。”
顾行舟不免,道:“喂,你过分了,女儿家睁眼都羞死了,这话分明是为她。”
谢允霄道:“既然不知道就好好想,两三年之后我会回汴京,届时你再来证明是我的妻。”这话是告诉她,不会叫她等很久,最多两三年。
凤灼华道:“你去哪?”
“军营。”
凤灼华红了眼,他什么都不记得,她该怎么办,道:“能不能晚几天,或者你跟我去一趟金陵。”
谢允霄道:“抱歉,皇命不可违。”
双喜道:“三爷,小姐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你不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