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道:“好,我快去快回了。”
好一会儿,刚好凤灼华吃完,谢辛年就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尾巴,是谢辛贤。
凤灼华细眉微蹙,朝一道:“大少爷非要进来。”
凤灼华点头,道:“朝一,你去吃饭,换朝二来。”
朝一点头,去叫朝二。
谢辛贤先进的书房,凤灼华皱眉,她现在高了一个辈分,看谢辛贤该是看小辈吧,如意收拾桌子,赶紧去沏茶,但都是男子,她不好走开,朝二来,她就把东西递给门口的朝二道:“我走不开,叫老周沏茶来。”
朝二立即去办。
凤灼华道:“辛年,你坐,一会儿我有话问你。”
谢辛年点头,找了位置坐。
谢辛贤有些酒气,看到凤灼华已经脱下喜服,问:“三叔不在,你可是生气了?”
凤灼华看着谢辛贤,不知他的来意,道:“听说你的婚事在年里,你不祝福我,我先祝福你。还有,我怀了你三叔的孩子,他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我与他二人早已形同夫妻。”
谢辛贤皱眉,今日才成婚,她就已经有孕了,也就是说他们早已苟合。今日他只想来看看她,可听她说这些话还是有些不舒服,问:“你早和三叔。。。。。。?”
凤灼华点头,道:“相互喜欢。”
谢辛贤后退,感觉自己以往做的如同笑话,转身出了书房。
凤灼华只想这人早早离她远一些。
谢辛年还年少,有些事似懂非懂。
双喜进屋,换了吉祥出去。
凤灼华道:“双喜,去关门。”
门一关,屋里一下暗下来,然后凤灼华表情严肃,看着谢辛年问:“你三叔有没有跟你说过地库的开法。”
谢辛年点头,道:“看着三叔开过一遍。”
凤灼华再问:“你三叔可有跟你说过关于谢二老爷的事?”
谢辛年不解,他还不知道凤灼华什么意思,为什么坐在三叔的位置上。
见谢辛年防备,凤灼华反而欣慰,道:“你三叔在外养伤,下黑手的人是谢二老爷,所以我才问你这些。”
谢辛年愣,起身问:“三叔伤的重不重?”
别人一提他,她就止不住悲伤,凤灼华深呼吸两下,掩下悲伤道:“有点重。”
“三叔在哪?我去把三叔接回来。”
凤灼华摇头道:“你没看到谢江盛来谢府做什么的吗?已经开口要谢府的钥匙和印信,我这儿也不知晓压多久。谢府能不能帮你们守住我也不知道,这其中,定然要你自个儿成器,你可知晓?”
谢辛年道:“可我,我还不懂生意?”
凤灼华弯唇,道:“没事,我也不懂,我二人慢慢学。”
谢辛年问:“三叔伤的很重吗?”
这次凤灼华忍不住了,只“嗯。”一声,带着鼻音。没见到尸体,他就是还活着。
凤灼华立即擦掉眼泪道:“以后你住飞羽院来吧,他再要印信,你就说什么事找你就成。”
“可我?”
“没有那么多可是,你退一步,这个谢府以后就不是你们大房的。”她强硬道。
谢辛年愣,巨大的压力叫他感觉到沉重,道:“表。。。。。。。三婶,我该怎么做?”
她也不知道怎么做,一步步来吧,道:“先把这两个月府里支出给解决了。我叫朝一陪你去一趟地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