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肉痛万分,又继续问道:“宴席上的酒,可还有?”
身后南慕白眼神灼灼的看着他。
门房脸上纠结:“统共只有两缸酒。一缸喝的精光,只剩缸底还有两口。”
“还有一缸,后日夫人大婚要用,现在还不曾拆封呢。”
“要不,把喝完的缸子送我们吧?留个念想……”明朗厚着脸皮说道。
幸好天黑,看不清他爆红的脸。
门房一脸懵逼。
不是,他们有病吧?大半夜登门,就为要个酒缸子?
门房一脸懵逼。
“贵客登门,要不,奴才还是去禀报大公子吧?”门房摸不清这群人想干什么。
明朗直摆手:“不必不必,只是酒缸子罢了,便不打扰陆大人。”
“我们自行去搬便是。”
门房做不得主,便让人禀告青鸢。
青鸢今儿值夜,听得消息便不曾惊动主子,匆匆赶来门口。
见到南国那群人,她没什么好脸色。
夫人的身份,她是知晓的。自然不愿夫人与南国使臣打交道。
当即笑道:“使臣喜欢酒坛子,让人搬走就是了。并不是什么贵重之物。”
酒坛就随意摆在外院的角落,明朗和南慕白瞧见那一大坛子,眼皮子疯狂跳动。
“这,便是白日宴席所用的酒吗?”明朗问道。
青鸢打了个哈欠:“对,听说是果酒。”
“中午留贵客用膳,贵客没看上的果酒。”青鸢面上看不出什么,言笑晏晏的模样。
偏生说出的话,却噎人。
明朗面上略显尴尬。
南慕白嘴贱,却引得我挨骂。
他们今日要酒缸事小,打听蟠桃酒才是真。
当真折磨的他们彻夜难眠。
“只听闻许夫人有福气,却不想府中酿造的果酒也如此出色。竟与我们南国灵酒,有些相似。”明朗笑着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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