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是自己的对手。
对陆景淮的漠视,刺激得陆景淮犹如一头被激怒的困兽。陆砚书对他的无视,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自己,甚至不配做陆砚书的对手。
一如幼年时期的他,永远不及陆砚书一根手指头。
“你赢了,很痛快吧?陆砚书,你又能过多久好日子呢?你那点权谋,那点地位,对南国来说不足为惧!”陆景淮神色癫狂,眼里是玉石俱焚的杀意。
陆砚书心头一沉,当年母亲的双龙玉佩,许多人曾有印象。
裴氏一行人,更是惦记良久。
陆景淮知晓,不足为奇。
“哈哈哈哈,南国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处。”
“南国就是你们的坟墓……”
他一脚一脚踢在姜云锦身上,痛得姜云锦蜷缩着身子。
“好痛……好痛,肚子好痛。”姜云锦神色恍惚,口吐鲜血的倒在地上,抱着肚子不住哀嚎。
只觉一股热流从腹部流出。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流失。
北昭的冬季极冷,又冷又痛,让她后悔到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要舍下陆砚书?!
为什么!!
血迹顺着双腿流下,鲜红的血迹刺眼又夺目。
陆景淮看着血迹,怔了怔。
他如今对男女之事有阴影,也只和姜云锦同过一次房。
此刻见她双腿血迹,他癫癫狂狂的痴笑:“贱妇,你带着我的孩子也敢出来勾搭男人?”
他丝毫不顾忌姜云锦。
攥着她的头发,直接拖着满身血迹的姜云锦回府。
拽着她的头发,拖着满身血迹的她,走过半座城。
蜿蜒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姜家得到消息时,姜云锦又羞又怒,浑身痛得麻木,已经昏死过去。
陆信承醉醺醺的抱着酒壶,倒在台阶前,嘴里呢喃着:“芷娘……”
被暴怒之下的姜家人暴揍。
姜家试图带回姜云锦,可陆景淮双眼疯狂的看着姜夫人,死咬着一句:“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生是我陆景淮的妻,死是我陆景淮的鬼!谁敢带她走,我现在就抹了她的脖子?”
“直接祭我陆家祖先!”
姜夫人哭的瘫软在地:“冤孽,都是冤孽啊。”
“怎么嫁给你这个疯子!你想拖死我的锦娘!!”
“砚书功成名就,又是正人君子,怎么就舍下他,看中你这个歹毒的疯子!”姜夫人毁得肠子都青了。
陆景淮身子早被掏空,此刻嘴角溢出血迹。
他却癫狂的将其咽下去,甚至舔了舔满是血迹的嘴角,冲着姜夫人笑的疯狂。
“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生同衾死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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