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方打听之下,从海客那掌握了确切的消息,一些人出钱让海客从海外给自己带回来几株番椒植株。
而就在这些人千辛万苦之下,让海客突然接到了许多“订单”。
只不过让大家费尽心思寻找的番椒植株,光是在叶郁芜这就有二十四亩的番椒地。
叶郁芜种下的这二十几亩的番椒地是大家想尽办法找番椒的时候,一艘从海外回来的商船带回来满满的植株。
这些番椒植株可是他们找了许久,才凑齐叶郁芜想要的数量,还有一些植物,也是叶郁芜想要的,能找到的尽量都给她找了。
只是叶郁芜要的急,为此他们出海不到三个月便急匆匆赶了回来。
等叶郁芜种下商船那卖下的番椒的时候,已经是温鼎在汴京到处都是,刚从海上漂泊大概大半年的海客们,一见汴京出现了新鲜吃法,都惊讶极了。
他们迫不及待的去了茶韵和吃温鼎,只因听说茶韵和的温鼎才是最正宗的。
而叶郁芜专门请了为她出海寻种子的海上商队去茶韵和吃温鼎。
“哇,果然爽!怪不得叶掌柜您愿意花如此多的银子也要让我们把这番椒找回来!”
茶韵和的一间雅间内,几个看起来不修边幅的人围坐在桌子边上,吃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冬天吃这玩意果然是舒服!”
“张老板要是喜欢,上次出海回来,我还请张老板和您的兄弟来我们茶韵和吃!”
张老板顶着络腮胡子,笑的豪迈极了,“叶掌柜,那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
“听说最近各船队都要出海?张老板何时要出海?”
“过一段时日吧,各位兄弟已经有一年没回过家了,况且之前可是在叶掌柜您这大赚了一笔,今年守岁,也算轻松些了。”
“也是,大家辛苦在海上漂泊,也该回家看望。”
“叶掌柜您不担心吗?”
张老板突然饮了一杯酒,问叶郁芜。
“张老板我该担心什么?”叶郁芜很真诚的发问。
“自然是京中的人都去找那番椒了,等到时候番椒大家都种上了,你这茶韵和的限定鸳鸯锅不就没了吸引力?!
况且我还听说朝堂已经打算开始制作蜂窝煤。
听说蜂窝煤比原本的煤炭至少便宜一半,那您这茶韵和的价格优势也将不复存在,到时候您要如何留住这些客源?”
“张老板我这才不必担心的,这些时兴之物必然有天会饱和,所以还得隔一段时间搞出新鲜玩意,否则迟早都会被淘汰。”
“淘汰?这个词我张某还是第一次听到,哈哈哈,有趣、有趣,叶掌柜您可真是有趣啊!”张老板见她这副淡定泰然的模样,又大笑起来,显然是叶郁芜的自信影响到他了。
“果然我张某没看错人,可惜了你是个女子之身,否则你这个朋友我是必交的!我觉得叶掌柜您是能成大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