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宁静的音乐中滑走,符晓一脸苦恼地浏览着网页,时不时再虚心地咨询一下,唐学政一边摇调酒壶一边提点非专业意见。
“差不多了吧?”符晓总算抬起了头,弱弱地问。
“嗯,说说还得有什么?”开始考试了。
“也没什么,就是婚礼啊,婚戒啊,结婚照什么的。”大同小异。
“对,我就说差点什么。”另一场婚礼在筹办中,结婚戒指还没挑,结婚照也没照,对了,婚纱也没给她买,事情还挺多。
“听蜜糖说照那个写真特累。”提起杨蜜,她猛地记起来了,因为杨爸杨妈都还在北京,时间仓促,怕一跟他们说立刻又赶回去,所以她都还没告诉他们自己已经结婚了的消息。惨了,现在坦白能不能从宽处理?
“找个好点的摄影师不就行了。”别的男人能给他们老婆的,自家老婆绝对不能缺。
“好吧……咱是不是得找时间去杨蜜那儿一趟?”
唐学政专注于手中的调酒,随意应了声。
片刻,符晓的面前轻轻推来一杯鸡尾酒,以黑色做底,渐渐地咖啡色系减淡,最上层变成了阳光的金色,流光异彩。
“这杯叫什么名字?”她赞叹地惊呼。
“拂晓。”唐学政沉沉笑了起来,愉悦于她喜爱的表情。
美妙的曙光。
符晓抬头看他,笑容不由放大,“为我调的?”
“世界独一无二。”他环住她亲了亲,“从此以后你专属的酒。”
“谢谢。”又不觉看向那散发神秘色彩的高脚杯,她只觉得快乐都要将她整个都包围了。
“谢什么,又不给你喝。”
突如其来的峰回路转,符晓瞄他一眼。
“这是我的。”唐学政移回自己面前,凝视眼前的美丽色泽,“只能我喝的酒。”说着伸出舌头舔了舔,眯了眯眼,仰头一饮而尽,酒汁顺着咽喉滑下,吞下肚中。
因他这简单的动作,符晓居然有些羞赧。
喝得一滴不剩,唐学政回味地品了品味道,“嗯,苦涩,辛辣。”
“哦?”闻言,符晓眉挑高了。
“不过,甘之如饴。”将她的不乐收尽眼底,唐学政笑着拉她入怀,夹着笑声,带着酒气的嘴牢牢封住了她的红唇。
小番外——跑步记
符晓小盆友的晚睡晚起是有历史性的,即使结了婚也一如既往。因为当初一个人时没人管,现在卧榻之上多了一人,却依旧无作用。因为唐学政同志对于自家媳妇儿当宝贝似的供着,哪里还在乎她这点小毛病,偶尔想叫叫她,一看她闭着眼皱眉嘟嘴就立刻放弃的了,女人睡多了美容么。
只是唐老爷子虽然也宠爱,但基于健康问题,觉着不能再这般下去,于是跟孙子开了个秘密作战会议,唐学政一开始不以为然,不想勉强老婆,然而听老爷子分析了她亚健康的弊端后,事情的严重性立刻上了个高度,爷俩琢磨了半天,终于决定了战斗策略。
于是乎,老爷子攻其软肋,倚老卖老,苦口婆心建议她早上跟着自家老公跑步,说得那个感人肺腑,只差老泪纵横。符晓从来都不知道怎么拒绝长辈好意的,见他如此更是没办法——虽然觉着这事确实为难——她养成了晚上写作的习惯,若是工作起来,白天哪里能起得来?
第一天清晨,唐学政狠了心,六点一过他便坐在床头摇她起床。符晓就跟小孩儿似的,左翻右蒙就是不愿起来,整的唐学政差点想帮她盖好被子,让她舒舒服服睡个回笼觉。
幸好老爷子在门外唤了一声,符晓才苦着脸,眼睛没睁开就下了床。
自毕了业后就从没锻炼过的女人,别说三千米,连三百米都跑的气喘吁吁。跑跑停停,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