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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江望鼓起掌来,大步走过来,哈哈一笑:“老陆说得对,我都看见了,明明就是切磋,要不上了战场,没点血性怎么行。”
“军人的血性不能丢。”
这里有谁不知道陆营长和江营长还是新兵蛋子那会儿的光荣战绩,两人秉着“荣誉第一,打架不能输,输了就挨罚”的思想,谁来招惹他们,他们通通还回去。
那会儿两个刺头的连长放话了:“在外头要么忍着不打,要么就必须打赢!打输了跑回来,看老子罚你,还是提干你,打赢回来,光荣负伤,老子送你去军医那里养伤。”
当然了,提干你=提起来干你!
直到现在,那位连长因伤退伍了,但是两位刺头从新兵蛋子走到营长的位置,仍然贯彻这个宗旨。
三团的副团长连一恒心态都快特么崩了:“……。”
我信你个鬼,妈蛋,真特么丢人。
回去的路上,陆星沉眉眼冷的像是笼罩着冰雾,江望骂了一句国粹,“揍他一顿算是便宜他了。”
陆星沉揉了揉江知栀的脑袋,动作很轻,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温柔。
随后他低头对上江知栀好奇的双眼,低沉着声音:“我能让我媳妇儿受委屈?”
他不懂什么要为了某些东西选择忍让的道理。
他只知道,自已的媳妇儿自已来疼。
对欺负媳妇儿的人仁慈,就是对媳妇儿的残忍。
从小到大陆星沉就在大院里头无法无天,本来就不是吃亏的性子,就算今天连一恒把事情捅上去了,陆星沉完全不带怕的。
他说:“我和老江现在是正营级别的,那个崔爱莲的丈夫连一恒是副团级别的。”
“本来在上升的路上,大家都是竞争关系,平时有火花再正常不过了。”
“连一恒也看不爽我和老江,所以,关系摆在明面上了,就是不好两个字。”
“在男人堆里谁怕谁,一拳头过去了。”
“媳妇儿,你别担心,有事我给你兜着,谁欺负你,尽管打回去。”
江知栀眼神蹭的亮了,伸出手抱住陆星沉,亲昵地蹭了蹭陆星沉的胸膛,语气也带着几分欣喜:“好呀。”
“老公。”
一口一个老公,在男人高兴的时候,倒是不吝啬的喊了好几声。
殊不知,陆星沉爱极了她的撒娇,向来招架不住。
男人气息有些紊乱,骨节分明的手指逐渐往下……薄唇慢慢地落在了她的耳垂处,亲了一口,撩人的音质在她耳边响起。
“媳妇儿,可以吗?”
江知栀身形僵硬了一瞬,我滴乖乖,她家沉哥忙了一天了,不累吗?
她完全低估了一个兵王的体力。
这种强度的身体素质,实在是太可怕了。
空气中的温度却还在一点一点的升高。
江知栀纵容了他,却抵挡不了他的攻势,她稍微想要逃,一股强而有力的力道攥紧了她的手腕,剩下的话全部被堵了回去。
新做的清新小碎花纯棉睡裙皱巴巴的叠在墨绿色的短袖上。
翌日早晨。
“小陆媳妇真怼了崔爱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