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的时候。
她在他身侧,长发不停里撩拨着他,随风飘动的裙摆扰乱他的呼吸。
还有隐隐约约中,窥见那一节如玉般的白皙小腿,一直在晃他的眼睛。
他当时就在心里暗骂,这女人不知道自已多白是吧,非要穿这种衬肤色的东西,一定要撕了她的。
进房间的时候,她侧身擦过他的身前,发尾扫荡过他的手背,明明那样刻意保持距离的模样,却像是一桶汽油浇在他燃起的心头。
他浑身难受不已,像是困顿在沙漠里将要渴死之人,急切地需要水源解决问题。
而现下的状况不过是个开端,真正的问题还没有深入探讨,他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婉晴被他的大力拽着,快要散架的身子只能跟随着往前。
这件事是她同意的,也是他算计好的。
她从进来房间开始就是处于被凌迟讨伐的位置。
当然,她也在努力反抗,中途也迷惘到放弃,甚至成了他眼中的欲拒还迎,更增进了他的兴趣。
索性随了他,反正已经如他所说,她早就被他弄脏了的,她已然没有了反抗的气力。
可是男人的话令她困惑,这意思是还不能算数?
难道又要像以前那样,他甚至给她事后的评价,以此来拿捏她,让她不得已地求他来睡。
回过神来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他梁霁风的作风呢,从来就是这样高高在上,制定规则,让别人跳进圈子里配合他,满足他。
绝望升起,脸上的潮红都盖不住惨白,目光更是涣散无法聚焦。
这个浴室很大,格局跟他家里的类似。
抽风散开了热水的雾气,头顶的灯光愈发明亮。
男人腰间简单系着浴巾,血脉偾张的线条和肌群组织,一如当初那般充满力量,像是一尊雕塑般,精准到每一寸肌肉和骨骼的完美程度,几乎让人无法直视。
婉晴毫无心情欣赏他的美好躯体,抬起头仰视他。
男人那双深沉黑眸,被水清洗过后氤氲着清冷,却也无法掩盖残留的炽焰,深邃立体的五官,透出天生的邪肆狂傲,掌控一切的王者风范,从来都是他的标配。
婉晴脖颈上红痕斑驳,绷紧的脉搏都能清晰可见,红肿的唇瓣微微翕动,“梁霁风,你能不能说话算数?”
说话的同时,还想挣脱钳制自已的那只大掌,然而惹来的是更紧的力道,几乎要深陷她的皮肉里。
男人随手拨弄湿漉漉的短发,细细密密的水珠,溅落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愈发清醒了几分。
“我就见了嘉煜一次,你不能这样出尔反尔的……”
她看着他的眼睛,那是怎么也望不到底的深渊,还有这张精致绝伦的脸,怎么看都不觉得有丝毫老去的迹象。
这是囚禁了她近乎十年的恶魔,为什么老天对他这般厚爱,厚爱到可以用完美来形容。
明明那样漫不经心的眼神,充满未知的危险,让人不自觉的地悄悄败下阵来。
说话的声音都没有多少底气,一来是她实在说不出口他们交易的这回事,二则,她这嗓子早就哑了,从昨晚的硬闯开始,到今天见到儿子后哭了不知道多少回,再有刚才的折腾,就是再有气势也已经蔫了。
夹杂着浴室内的抽风换气声,这女人声音里的委屈和无奈,落进他耳朵里,就像是一曲勾魂的小调,酥酥麻麻的感觉,最能击溃内心。
他浑身犹如涌过一阵电流,内心不由鄙夷自已,天下女人多了去,就非要在这棵树上撞死,所以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再有定力,遇上心动的女人自会分分钟破功。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进浴缸,打开喷淋头浇湿她的衣衫,让她浸湿在里面,无处可逃。
看着水位淹没她的曲线,自已则转身去捡起烟盒火机,点燃一根烟在口里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