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去缠着那个书生,还要来烦他。
真是可恶。
赫其樾面上一脸不耐烦,可连他自已都不知道的是,他的耳朵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
他们的房间离得并不远,她需要走那么久?怎么还没进来?
一直到门开的时候,他的喉结下意识上下滚了滚。
她来做什么?
她若还敢乱叫什么“阿其哥哥”“赫郎”,看他不杀了她。
男人这般想着,手已经摸向自已袖中的匕首了。
他的匕首也太久没有喝过血了。
然而,让他再一次意外的是,南织鸢没乱叫他什么“赫郎”“阿其哥哥”,她只疏离地喊了一声:“赫公子。”
“……”。
赫其樾听着赫公子三个字,他依旧冷淡,和之前那样没有搭理她。
南织鸢一直注意着人的面目神情,想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然而,她看了许久,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赫公子?”
她又叫了人一声,她想要人回应他。
可惜,不管她怎么喊,人都不理她。
“赫公子,我今日来,是有一事想和你说。”
南织鸢走近了几步,她靠近男人。
赫其樾听着脚步声,他的嘴角紧抿。
男人心想:她能有什么正经事?
若这个不知廉耻的中原女子待会还敢趁他不注意亲他,看他不杀了她。
她那张亲过很多男人的嘴巴,他嫌脏。
也不怪赫其樾这般想,毕竟以往南织鸢就是这样待他的。
可她这次没有这样做,她只是将他的玉佩还给了他。
“赫公子,此前是阿鸢不懂事。”
“阿鸢无故纠缠于你。”
“让你颇为为难,是阿鸢的不对。”
“今日,阿鸢便将这玉佩还给你。”
“希望你能将过去的事情忘了,也能原谅阿鸢之前的过错。”
南织鸢说的动容,连她自已都要信了。
她将玉佩递了出去。
赫其樾久久没接,他看不见,当然也就不知道。
他的眉头皱的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