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她一字一顿地说。
都进来了,你觉得我还会出去?邱可笑着就要往里走。
滚回来,我今天刚擦的地板。
邱可听话地滚回玄关处:找双鞋给我换呗。
何枝不动:我劝你最好快点出去。
这家伙真是无孔不入。
邱可才不理她那毫无威慑力的威胁,懒洋洋地往鞋柜上一靠,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两人正僵持着,何枝听到楼梯处传来了交谈声。她进屋,把门关上了。
找了鞋给邱可换上,何枝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水。
邱可厚脸皮地挤到她身边:给我也倒一杯。
何枝放下水杯的手有些重了:我还得伺候你?
来者是客。
她刚松了手,邱可便端起水杯,对着她方才喝的地方,将剩下的水喝完。
你怎么进来的?何枝问。
他一摊手:我想要进来有什么困难。
也对,整个a市都归他爹管,他想进个军院确实很简单。
那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儿?
我想知道你家在哪儿有什么困难。
好的,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见何枝不理他,邱可咳了一声,说道:也不是我想查你,只有这样才能找得到你啊。
又是出此下策是吗?何枝冷笑,找我做什么?
邱可觉得她的话真的很没有良心。
于是也只是说:你说过的,要补偿我。
哦,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果然赖账。
今天他一早就守在门口。看到沈琳出门,他正想上来找她,结果又看到她上了易兆泽的车。
他不死心地等,终于等到了她。
他就知道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你不记得也没关系,我会帮你想起来的。
邱可一把抱住她,凑到她颈间,狠狠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不得不承认,有一点煎熬。
手掌来到她胸前,正欲解开她的衣扣,一阵敲门声忽然想起。
何枝一个激灵,立刻挣脱他,轻手轻脚地跑到门边,从猫眼里看过去,敲门的人正是东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