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窗外的风景说:“我知道那个时候你不方便,我怎们可能会误会呢。”
林谨南在电话内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宴宴,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
我说:“是关于慕青的事情吗?”
林谨南说:“对,是关于慕青的事情。”
我说:“好,我们老地方见。”
我和林谨南通完这通电话后,我便吩咐司机去了另一条街的茶餐厅,到达那里时,林谨南还没有到,我最先入座点好吃的和喝的,大约十几分钟,林谨南从楼下赶到了楼上,他一眼就看到我了,快速朝我走来后,便坐在我对面。
服务员特地走过来问他要什么,他随便说了一句一杯纯净水后,服务员便离开了,我们两人也才相互的看着对方。
我一直在等林谨南说慕青的事情,可等了好久,发现林谨南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便摸着自己的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啊?”
林谨南摇摇头说:“只是很久没见面了,想好好看你。”
我听到他这句话,当即就笑了出来,说:“你少来煽情了,我这段时间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没有来得及和你联系。”
林谨南有些苦涩的说:“估计我不主动联系你,你就想不起来我吧?”
我说:“你信我,我时时刻刻想着联系你,可自从齐镜没上班了,他待在家里,我一直没有机会。”
林谨南看了一眼我提起齐镜时,嘴边甜蜜的微笑,他沉默了,没说话。
林谨南忽然沉默了下来,我说完的话他没有接,气氛就跟大暴雨一样说停就停了,我小心翼翼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林谨南浅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我,而是问我:“这几天相比过的很幸福吧?”
想到这段时间我和齐镜空前和谐的相处方式,嘴角藏不住笑,却还极力掩饰说:“哪有,不还是和平常一样过日子吗?”
林谨南明显不信,他说:“知道吗?你的表情和嘴角的微笑出卖了你,只要你提到齐镜你连说话的语气都提高了不少。”
我说:“有吗?”
林谨南很肯定说:“有。”
他反而这样确定说了,倒不知道让我如何开口了,只是傻兮兮的笑着。
林谨南坐端正了身体,没再聊刚才的话题,而是终于进入主题说:“宴宴,时机到了,杀害你父母的人很快就要被推翻了。”
他提到这件事情后,我立马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的看向他,等着他之后的话。
林谨南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点了点说:“目前慕青杀害了邱萍,已经被警方捉拿,你应该知道,慕青只是为齐严办事情的黑手,而真正想拿遗嘱的人是齐严,也就是说齐严才是真正的主导者,这几天齐严四处找关系为慕青辩护做准备就可以看出来,齐严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害怕慕青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我说:“所以你今天找我是为了什么?”
林谨南说:“警方捉拿慕青后便审问过遗嘱这些问题,而且审问了你父母的死因,第一天我们没有审问出什么,可明显她情绪有些松动,我们正准备第四天继续攻陷她时,可谁知第四天的前一天,也就是第三天,齐严为慕青请来的律师见了慕青一面,导致之后审问她决口不提事情和齐严有关,只是死咬着说全部是她一人所为,警方这边只等着慕青供出齐严后,便可以动手行事了,可没想到后面慕青在态度上发生了非常突然的转变。[棉花糖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我皱眉说:“你们怎么可以让齐严的律师见慕青呢?”
林谨南皱眉说:“慕青那方有资格可以聘请律师咨询,代理申诉,而且齐严请的律师是出了名的刁钻,他们提出的要求也非常合理化,警方那边不得不同意。”
我说:“齐严的律师肯定是和慕青说了什么,才导致慕青态度的变化。”
林谨南说:“对,是你所说的那样,所以我今天来想问你,有什么方法能够让慕青把齐严供出来吗?”
我说:“如果她不供出来的话,齐严是不是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林谨南说:“对。”
我想了一会儿,开口说:“我去找齐镜,现在齐严在公司上处处摁着齐镜,除掉齐严他应该会很乐意,而且能够让慕青供出齐严的估计只能是齐镜了,不然我们都没办法。”
可谁知我这个提议提出来后,林谨南开口说:“不,你找齐镜没用,他不会同意。”
我有些讶异林谨南如此肯定又果断的否定掉了我这个想法,我惊讶的说:“怎么会没用?现在齐家正闹内讧,如今是齐严死咬着齐镜不放,除掉一个齐严对他来说不是好事吗?”
林谨南说:“宴宴,我现在不知道该怎样和你描述这件事情,但我可以十二分肯定告诉你,齐镜不会同意这件事情。”
我不肯相信说:“齐镜不会放过这次扳倒齐严的机会。”
林谨南皱眉说:“宴宴,你仔细想想,自从慕青被警方控制后,齐镜如果真相扳倒齐严,没道理在这个无动于衷,如果真像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早在慕青被警察抓到的第一时间他就会争取到时间去见他母亲,哪里还会给齐严机会让他来见慕青封嘴呢?”
林谨南这样一分析是有点道理,我仔细回想了这几天的齐镜确实从始至终没有理会过这件事情,更加没有趁齐严四面楚歌时,趁虚而入重新夺回投资部,他还是和以前一样悠闲,半点也不着急的模样。
林谨南见我陷入沉思中,开口问我:“你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