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某祸害了高廉那厮的十八房小妾,还是偷了人家的亵衣亵裤,亦或是把人弄得怀孕了?”
听得此言,上官玉环俏面一愣怔,随即摇头笑道:
“时相公怎可恁般作贱自己?
你说的那些,小女子做梦都不信!”
时迁笑道:“那时某到底做个何事,竟让姑娘觉得不齿?”
上官玉环把妙目看着时迁,好一会儿才说道:
“那高廉知府与他兄长高太尉一样,不是个好人!
相公就算将他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他那些妻妾,也都是一丘之貉!
高廉平日惯常祸害百姓的由头,多是那些妇人引起的!
相公如何对待她等,小女子只会觉得解气!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竟使蒙汗药药翻高廉府中那些下人丫鬟,再将她等全部祸害!
那些人皆是无辜的……”
不等她说完,时迁便豁得跳起来,叫道:
“我去!说我祸害高廉那厮的妻妾,将人扒光衣服挂在城头上,还把人弄怀孕!
这些我都忍了!
现在竟说我祸害那些丫鬟厮仆?
上官姑娘且说,这都是从哪里来的传言?”
上官玉环一听,不禁笑道:
“其实初听这些传言时,小女子也是极为不齿相公为人!
但今日见了相公真人,小女子却是不再信那些传言啦!”
闻听此言后,时迁面上稍霁,却依旧有些气怒道:
“到底是谁在故意败坏我的名声?”
这时,旁边的宿金娘盈声笑道:
“管他是谁,他等那般做又伤不到相公分毫,实在不值得气怒!”
“嘿嘿!当日在野云渡,金娘初听时某把高廉那些妻妾弄的怀孕的传言时,不也气怒非常吗?”时迁摇头笑道:
“休教我知晓到底是谁在胡乱传言毁谤,否则我定让他知晓厉害!”
言罢,又对上官玉环笑道:
“姑娘没有误会就好!
否则时某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这些传言啦!”
上官玉环笑道:“小女子倒是听说,这些传言俱是从高唐州传出来的!
想来多是那高廉知府故意而为!
不知相公到底把他如何了,竟让那厮不惜坏了自己的名声,也要让人四处败坏你的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