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枯树山是爷爷的,山下的路也是爷爷的!
尔等既然敢从山下路过,那也就是爷爷的!
若是识相,就留下身上所有东西,否则定让尔等命丧俺这丧门大剑下!”
听得这话,时迁不禁笑道:
“你是丧门神鲍旭?”
那鲍旭一听,不由一愣怔,随即嘿声笑道:
“嘿嘿!看你这厮黑瘦黑瘦的,不想倒还是个有见识的!
爷爷我正是威震天下的丧门神鲍旭!
不过,俺素来公私分明,你也休想着来套近乎!
看着你识得爷爷威名的份上,俺可以留你一命,快些留下买路财吧!”
时迁笑道:“留下钱财可以,那你先说说你身后那俩大王,都姓甚名谁?”
此言一出,那绰斧的大王登时两眼一瞪,喝道:
“你这黑厮,端是不长眼!
竟然连大名鼎鼎,威震青州、凌州、京畿的郁保四爷爷都不认识?
你等着!
待俺兄弟鲍旭做完正事,爷爷我定好生再给你长长见识!”
这厮原来不是别人,正是那险道神郁保四!
时迁见他只在那里嚷嚷,却不来近前说话,不禁冷笑一声:
“看你模样威风,时某还当是哪路英雄豪杰呢,原来就是那中看不中用的险道神郁保四!
就凭你也敢称自己威震青州、凌州、京畿?”
此言一出,郁保四脸上顿时挂不住了,把大斧猛得一摆,喝道:
“你这厮知道什么?
爷爷我当年在青州府的鸡鸣山上,堪称强人魁首!
那州府中的所有山头好汉,哪个见了,不得纳头来拜?
后来俺实在无敌寂寞,便去了京畿近处的乱石山上安家!
俺在那里时,就连金銮殿的赵官家都大气不敢出,更不敢迈出汴梁城门一步!
俺见那厮实在是害怕,便不打算再吓唬他!
正好凌州曾头市的曾长者,要寻天下武艺第一的豪杰,给他家五位公子做教师!
俺便答应下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