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来,只怕就要离死不远啦!……”
话音未落,就听府衙大堂外面传来一声报禀:
“报!玉麒麟卢俊义携浪子燕青,特来求见大人!
如今正在外面相候,不知大人是否招见他等?”
时迁一听,不由笑道:“看来本官没有看差,卢员外果然是个有信义的好汉!
来人!速速请卢员外和那燕小乙进来吧!”
话音落下不久,就见玉麒麟卢俊义并同浪子燕青联袂走了进来!
只见燕青一面走,一面左右观瞧大堂上安座的诸将。最后又把眼放在时迁身上,不住好奇的观瞧着!
再看卢俊义昂首阔步,目不斜视,直直来在大堂中间处,这才沉沉抱拳施礼道:
“小人玉麒麟卢俊义,依着誓言,特来相投相公大人!
若大人不嫌弃,俺愿从此追随大人身边,替大人牵马坠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时迁看着卢俊义衣袍上浸满血迹,知其刚刚定是大杀了一场!
当下也不细问,只放声大笑道:
“哈哈!卢员外太客气啦!
本官早就爱惜员外的人才武艺,直到今日方得偿所愿!
自此以后,有员外跟随,本官焉不如虎添翼?
来人!快替卢员外赐座!”
待卢俊义抱拳谢过,又去旁边落了座头,时迁又把眼看着燕青,笑道:
“早听说,我大名府有位浪子燕青燕小乙!
不但纹得一身好花绣,更兼吹的、弹的、唱的、舞的、拆白道字、顶真续麻,无有不能,无有不会。
武艺高强,精擅相扑,百伶百俐,道头知尾!
今日一见,小乙哥果然是风流倜傥,一表好人才啊!”
燕青一听,忙抱拳说道:“小人就是个混迹坊间的浮浪小子,实不敢当相公大人谬赞!”
“哈哈!小乙哥休要妄自菲薄,本官看人素来差不了!”
时迁摆手大笑道:
“我这里有个中侯之位,想让小乙哥来做,专司替我探听走报机密消息!
不知你愿意否?”
燕青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先把眼朝着卢俊义看去。
卢俊义尚未搭话,就听时迁又笑道:
“哈哈!小乙哥也无须去看卢员外!
对于员外的安排,本官也已经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