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是血化成的吗?”
“胡说,奶水就是奶水,血就是血,——”
“我没胡说,佛经里面也有说‘乳为血化’———”
她的唇就在他的唇边,飘出轻轻儿的音,
他也随着她说。他的声音低醇,微微嘶哑。
他的手抚着她的腰间,大腿有力地带动着腹*,一下,一下,
她的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脖子,眼神飘虚又神秘。
“我能看看吗,”
“看什么,”
“看看下面。”
他们正紧紧相连。
他侧过头看她,
她歪着头躺在他的肩头,眼睛里住着个小妖精,又懒又醉,
他把手插进她脑后的发,托起她的脸,仿佛沙漠里,没有月亮的夜晚,捧起一皮囊满满的泉水,黑色的头发是从水囊里渗出的淋漓的水珠串儿。
他的嘴唇是他另一双小手,他们拧开水囊的开口,他亲吻她的嘴,它们在舀吸里面的泉水,他在水面上看见自己的眼睛。
亲吻着,亲吻着,腰身慢慢退,快退出来时只留前端一点点挤在那入口处,
他扶着她的头,低下,
两个人一同往下看,———
如何媚靡,
看着那黑黑的,一点点再挤进那嫩粉处,——太靠后,犰犰看不见,他看得清清楚楚。
犰犰只注意到了,黑。
“为什么这么黑?”
他有些入迷,注视着,愿意和魔鬼交换,永远记住这慢慢受挤压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黑?”她的音在抖,又问了一遍,
他依然看着那里,
“火烧了的。”
“疼死了吧,”
“嗯,”
她又搂住他的脖子,“我也疼。”
他抱着她的腰,深入再深入,声音轻颤,“你疼是因为你是个小娇气——”
她咬住他肩章的扣子,“不出去。”
他一手轻轻地磨她的屁股蛋儿,“嗯。”
痴心荡魄,绵绵衷情切。
无论你如何个缠绵悱恻,这样个地儿,都叫鬼混!
别呸,
不仅鬼混,而且鬼混地相当浪荡,不走“寻常路”,后门沦陷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