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瑶赶紧给她拿了纸巾过来,又帮她拍着背。
娄湃也痛心疾首道:“蘅姐,你也很惊讶是不是?没想到这个季总居然这么人面兽心!”
边瑶还是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说不定、说不定是他自己挠的呢。”
季师兄看起来明明就是一个那么爱太太爱家庭的好男人,怎么现在会背着老婆在外面乱搞呢?
娄湃叹了口气:“小边你懂什么?他自己又没指甲,男人的手怎么可能挠成那样?”
蹲了顿,娄湃又神秘道:“你刚才没看见吗,他衣领最下面,就锁骨那儿,有草莓……啧啧,这季总的体力也太好了,胳膊断了一条还能搞得女方□□的。”
听见这一番话,初蘅颇有几分心虚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昨天晚上的时候便发现了自己脖子上的那一枚枚暧昧的红痕,所以今天特意挑了一件高领衫穿上。
至于季褚,他这回来,也没带太多衣服,她本来昨晚就帮他打好了领带遮,谁想到等到今天这人自己穿衣服,还是没能遮住。
初蘅觉得,这误会实在是有些闹大了。
虽然说有些羞耻,但夫妻之间这种事也很正常的吧?
她轻咳一声,觉得还不如就趁现在认了吧。
只是没等她说话,娄湃又看向了边瑶,提醒道——
“小边,我看你最好当心点……这个季总速度也太快了,才来咱们这儿半个月就出上轨了,我看多半就是骗你这种单纯无知小妹妹的,哼哼……所以说啊,长得帅的男人,身边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
边瑶想想便觉得伤心:“两天用了三盒……这也太过分了吧。好替他老婆不值呜呜呜……”
原本初蘅鼓起勇气酝酿的一肚子的话,听见“三盒”这两个字,瞬间又憋回去了。
这回不用问其他人,初蘅心里清楚,“三盒”指的是什么。
先前在招待所房间里的时候,这人找前台一口气要了三盒套子。
要了三盒这也就罢了,偏偏周六晚上的时候,这人便将那三盒都用完了。
这人原本还想要找前台要,结果是被初蘅给拦住了。
初蘅知道这里的人情圈子太小,招待所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传得整个基地都知道。
虽然她来他房间时前台没人,但这人一口气要了三盒套子,用完三盒还要继续要……这样的大新闻绝对会传遍整个基地。
于是初蘅便让他自己穿好衣服,出了招待所去外面的小卖部买去了。
可谁知道……如今这一桩艳闻还是传遍了整个基地。
原本憋了满肚子话想说的初蘅,此刻也偃旗息鼓了。
公开的事情,还是缓缓再说吧……起码等他们忘掉三盒的事情。
***
初蘅的假期从本周五开始。
而为了避免旁人产生不必要的联想,在她休假的两天之前,季褚便提前回北京了。
当然,季褚没有直接回北京,而是在西京住了两天,等她来了之后,两人坐的是同一班回北京的飞机。
虽然不知道老婆好端端的为什么又休假了,但季褚还是很开心。
这回回去,两人正好将证给领了,免得他每天提心吊胆,处处要提防着觊觎他老婆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