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是个聪明的,见林颂清睡眼惺忪又疲乏也明白了昨日发生了什么,“是,夫人。早间侯爷出门时让人炖了老母鸡汤,等会儿便好喝了。”
今日侯爷出门时一副意气风发又带着止不住的笑意,与平日的冷峻模样相差甚远。
这人还算是个有良心的,林颂清心想。
“还有,这是昨日回林府时老夫人上回给我的,想来夫人或许用得上。”莹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珐琅做的精致盒子,里头是乳白色的药膏,如羊脂般细腻,想来是涂在私处用的。
“我知道了,你放这吧。你先给我去烧些水,我想洗洗身子。”林颂清总觉着身上黏黏糊糊,可昨日半夜项准明明已打了水来擦拭了一番。
“是,我这就去,夫人您等我。”莹莹笑着,她是打心底里为主子高兴。自己伺候的主子,若是房事顺利想来夫妻间也就和睦些。
林颂清洗澡时,一低头便见身上深深浅浅的欢爱痕迹,羞得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看。
只是她似乎都忘了,自己在项准身上也留下了不少牙印。
另一头的项准第一次在军营里坐立难安,昨夜的销魂感受让他沉不下心看刚递上来的军报。林颂清柔软的腰肢与丰满的身躯在他脑海里挥散不去,耳畔也是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和喘息声。
许是自己太粗暴了些,项准想着昨夜实在没忍住又来了一回,确实是自己做得不对。
想着想着,胯间又开始了反应,这初经人事的男人似乎比女人还魂不守舍的多。
“啪!”项准狠狠拍了大腿一掌,刺痛让他逼迫着自己静心看军报。
军报上写着,西海那边已经稳定,林颂铭不日也能回到京城。
项准今早递上西海与大梁一同治理西海的折子,皇上还未回复,也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那北斯来的使者团们已经回了北斯,此次出使大梁使他们见到了大梁的国富民强,想来也不会轻举妄动。
也许能暂时过上一段安稳日子,项准心想。
晚间。
当项准敲了敲门,正推开门时,就见到林颂清从椅子上往床上跑,似是想要装睡却为时已晚的样子。
“我正要睡下呢,你回来了。”林颂清讪讪道,扯着笑着摸了摸鼻子。
“夫人,今日身子可还好?”项准问道。
林颂清想着他似是为昨晚的事情而担心,“还行,还行,我擦了些药膏。”
“昨夜我多有鲁莽,请夫人恕罪。”项准原本站在离床两米的地方,此时缓缓向床边走来。
嘴上说的好听,也不见你昨日怜香惜玉,林颂清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