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名字好像很吓人的样子。”大头没来由的吞了口口水道。
“何止是吓人,传闻见过这种生物的人,无一生还,这也就是为什么对它没有任何记载的原因。”爷爷说道。
“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恐怖生物呢?”叶秃子问道。
爷爷思索了片刻道:“我也不太清楚,据传闻是非常凶悍的大虫子,长着血盆大口,能一口将人给吞进食道内,而且能喷出奇怪的体液,体液硬化之后便如同胶化玻璃一般,但还有一种传闻是,死亡之虫喷出的体液具有强烈的腐蚀性,一分钟的时间内就能将一个人给腐蚀的连渣都不剩,当然这一切都是听闻,谁也没有真正见识到。”
“那这个小孩很可能就是被死亡之虫喷出的体液包裹住了头部,才变成透明状玻璃的吧。”大头说道。
“很有这种可能,但不是绝对,总之我们先离开这里,将小孩的尸体先送入流沙坑内!”爷爷说道。
随后我将小孩的尸体轻缓的让其滚入流沙坑中,不用我们有多余动过,小孩身体滚动的动作就引起了流沙的滑动,很快新的议论流沙漩涡快速的形成,而小孩的尸体也渐渐被流沙给掩埋。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们才心情复杂的离去,朝着车辆的位置走去。
小时候我记得爷爷说过,当一个人死后,如果这人有强大的保护**和未解的心事的话,死后整个人便会化作鬼魂去寻找可以为他解决心愿的人,但是并不是所有人的心愿的意念足够强大,也并不是所有人的人死后有心愿或者某些羁绊就会变成鬼魂,这种感情是需要建立在无比强大的意志力上和精神力上才能实现,否则就算死的那个人有再多的心愿和羁绊都会被打入阴间。
可想而知这位老人的意念和精神力恐怕比常人强太多了,即使是死,他也想要保护他的孙子,只是最后我们也没能救出他的孙子,不过从看见老人欣慰的笑容,似乎让我们已经看见了,这估计就是世上最伟大的爱吧,不然怎么会有说爱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力量,足以抗衡一切力量呢。
回到了帐篷处,我们也无心睡觉,每个人都若有所思的样子,围坐在了篝火旁。
我看了看一脸无趣枯燥的二哈道:“让你去找线索,找到没有啊!”
二哈呜呜的摇晃着脑袋,锋利的爪子不断的在抓着地面的沙子,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茫茫大漠,要找到科迪尔和童裘是何其的难,还是早些歇息,明天在找新的线索吧。”爷爷叹息道。
我撇了撇嘴道:“要睡你们去睡,我可不想睡到一半又跑出个鬼来。”
众人一阵哄笑,他们可不会担心这个问题,毕竟我才是引鬼之身。
我的帐篷让了出来,他们都到帐篷里睡觉去了,唯独我和龙魁还有二哈坐在篝火旁,我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而龙魁却已经养成了放哨的习惯,无比警惕的注视着四周,而二哈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百般无聊的半眯着眼睛。
彻底的睡意全无啊,漫天的星辰再美,也不及我内心之中所见的叹息。
既然睡不着我开始翻动脑中对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信息,重新的摸索了一遍。
塔克拉玛干沙漠的侧翼为雄伟的山脉,天山在北面,昆仑山在南面,帕米尔高原在西面。东面逐渐过渡,直到罗布泊沼盆,在南面和西面,在沙漠和山脉之间,则是由卵石碎屑沉积物构成的一片坡形沙漠低地。
塔克拉玛干有着辉煌的历史文化,古丝绸之路途经塔克拉玛干的整个南端。许多考古资料说明,沙漠腹地静默着诸多的曾经有过的繁荣。
第521章 抓狂的闪光点!
在尼雅河流、克里雅河和安迪尔流域,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的精绝国、弥国和货国的古城遗址至今鲜有人至或鲜为人知,在和田河畔的红白山上,唐朝修建的古戍堡雄姿犹存。
当然最为神秘的还是精绝古城与楼兰古国,这也是考古学家研究最多的古国绝迹。
我突然想起在被龙魂上身的时候,记得那是刚进大学没几天的时间,龙魁用的身体几乎每天都浸泡在图书馆的古籍区域,当翻边了蜃海大学的图书馆后,龙魁又用我的身体去了蜃海市大学的图书馆,而且每次进入图书馆都是呆在估计区域。
由于当时我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枯燥的呆上了五年的时间,我对龙魂所做的一切都浑然觉得无味,其实细细想起来,当时龙魂用我的身体几乎翻边了蜃海市内所有有古籍的地方。
当时我觉得我可能一辈子都在呆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成为幕后的人士,所以长达五年的时间,我的视觉系统都自觉的变的麻木起来,然而就在刚才我似乎脑中灵光一闪,闪出了一个字眼,确切的说是关于一本古籍书籍其中的一页。
至于那是一页的内容,我是怎么也想不起,但我可以肯定的是,里面曾经记载的内容竟然与我曾经到过的巫蛊鬼洞和海底陵墓有些类似,甚至有些只言片语还提到过锁龙井。
那一页最上面的标题是什么呢,我快将我的脑细胞给榨干了,虽说龙魂用我的身体在记忆,但毕竟意识不是我的,所以我重回自己身体的时候,即使脑中的知识量巨大,也无法快速的提取出来。
那一页有个标题很关键,就是那个标题!关于着我所经历的一切,甚至是我们即将要在沙漠里面所找到的秘密。
内容我记得很模糊,但我相信只要我想古籍中那一页的标题抬头,我就能响起所有的一切。
是什么,吗的到底是什么标题,他娘的怎么这个时候脑袋短路了。
我疯狂的抓着脑子,明明之前灵光一闪,就快抓住那个闪光点的时候,却被我疏忽了,想在抓回来,变得十分的困难。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明明之前想到了某些东西,可转念之间,却忘记了刚才想的是什么,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