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一辈子遗憾。
贺明箫没接他这杯酒,很明显,他还不死心。
周韵明明白贺明箫的意思。
他端起酒杯,去和孙昭栎的酒杯碰。
“孙哥,咱们管好自己就行,别人的事就不参与了。”
孙昭栎忽然就生气了,他把整杯酒都泼到了周韵明脸上。
“玛德,老子给你脸了是吧?放着好日子不过,专门惦记人家媳妇,还是不是男人!”
孙昭栎骂起来没完,且一句比一句骂得难听。
周韵明不敢回嘴,老老实实擦了脸上的酒水。
贺明箫不高兴了,起身指着孙昭栎质问:“老孙,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你别自己媳妇和人跑了,把火都发我身上,作为兄弟,我不该你,也不欠你。”
“你是不欠我,”孙昭栎晃荡着起身,“可你欠老韩的,你特么险些被淹死,谁救你的,忘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吵了起来。
任谁拉架,都劝不住。
韩禹平时还能拦住孙昭栎。
今天他喝多了酒,好像把贺明箫当成了情敌,谁说什么都不好使。
韩禹无奈,只能让身边的人帮忙,两个人一人拉住孙昭栎一只胳膊,把人架了出去。
屋里太闹了,周敏瑶又怀了孕,赵幕兮担心万一动起手,碰到她。
一边帮她收拾东西,一边说:“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周敏瑶还想和大家叙叙旧,旧没叙成,倒是看了场大戏。
“走吧,改天再聚。”
赵幕兮顺便把韩禹的东西也收拾上。
走到门口的时候,被贺明箫拦住去路。
“幕兮——”
赵幕兮凉凉地瞥了他一眼,“趁早打消念头,就算没有韩禹,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语毕,他绕开贺明箫,从旁边走了出去。
孙昭栎被两个人扶出屋,趴在垃圾桶上吐得昏天暗地。
还不忘叮嘱韩禹:
“女人真不能惯,一惯,她就以为你离不开她。
一惯,她就把自己当成祖宗了。
当祖宗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肯定不惯着,”韩禹看孙昭栎吐差不多了,顺着他这个醉鬼说。
赵幕兮一出门,正好听到两个人的对话。
韩禹也觉得身后凉飕飕的,果然回头后看见媳妇正冷着眼看他。
韩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