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尚受家里控制时就是清清冷冷的模样,除了老爷子和老太太之外同谁都是淡淡的,也从不将谁放在眼里。
这几年以来程昱锋已十分落魄,他被所站的派系所连累,现在已被架空了权利处境十分艰难。他这次说好听点儿是来找程知遇,难听点儿其实是来求他的。他很快将他的那腔怒火都压了下去,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当初将你逐出家门实在是迫不得已……”
程知遇的面容冷漠,说:“你最好说重点。”
程昱锋的脸上有几分难堪,很快说道:“我现在的处境你应该都清楚,我希望你能动用你能帮帮我。还有现在家里的难处也有许多,如果可以,我想向你借一笔钱。”
开始他的面上还有几分难堪,到最后完全豁出去了脸,越说越顺畅。大着胆子的继续说道:“阿遇,你应该很清楚,虽然你现在飞黄腾达了,但你永远也别想摆脱程家。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说得颇为意味深长。
程知遇的面容淡漠,淡淡的说:“你应该很清楚,我从不受人威胁。”他说着站了起来,对阿姨说道:“送客。”
程昱锋恼羞成怒,冷笑着说道:“程知遇,你和警方合作的事儿我手里已有证据。黄老大现在穷途末路,如果知道当初你是和警方合作,他不会放过你!”
他十分激动,满脸涨得通红。他以为程知遇会有所畏惧,但却没有,他脸上的神色半点儿也不变,淡淡的说:“我从没想瞒着。”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讥讽,接着说道:“你所有的手段,都用在窝里横上了。但凡有来我这儿的底气,也不至于到现在。”
程昱锋很快就被人请了出去,程知遇拿出了一支烟来在窗口抽完,这才打电话让司机备车。
他到公司时乔申已知道了程昱锋过来的事儿,见着程知遇便问道:“程总,人已经送去了机场,怎么处理?”
“不用管他。”程知遇的面容淡漠。
乔申多多少少有些担心,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应了一句是后退出了程知遇的办公室。
付炽在程知遇走后的一个星期便从报纸上看到了关于他与黑道有染的消息,如袁韵微所说,声明并未做出任何解释,只简单的以不实便一笔带过。
与此同时,恒丰的几个大项目皆得到了官方的支持。一时间恒丰的股票水涨船高。
这也证明着,袁韵微的推测是正确的。
也许是早在潜意识中相信了袁韵微的话,付炽对此心里没有半点儿波澜。
时间过得很快,十二月中旬时付炽因她舅妈白晓瑜的生日回到了京都。是小型的生日宴,在酒店里举行,请的都是来往密切的好友和亲人。
舒子濬历来都是体贴的,知道付炽在下城那边不好准备礼物,早早的就替她准备好了礼物,她挑一件便可。
生日宴十分热闹,围绕着的话题就是对舒子濬夫妇的催生。舒子濬在这会儿完全是一好好先生完全依着顾一新的模样,于是全部的炮火都到了顾一新的身上,她不得不求助于付炽。
付炽哪里想得到办法来救她于水火之中,最后找了个自己身体不舒服蹩脚的借口,让她陪自己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