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卫近月没忍住笑出来了。
她之前怎么也想不到母亲是这么个性子!
卫长林也被她逗得一笑,故意揶揄,“怎么,嫁给我这么些年,如今嫌我银子少,还得找娘家拿钱?”
卫暮云有些急了,怎么就都要去珍宝阁?
而且他们三人在说什么,为什么自己不是很懂?
“父亲,母亲,近月,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卫夫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卫近月,转头对卫长林道,“你看看冷谷主教出来的,再看看你教出来的孩儿,他为何如此愚笨?到底是随了你还是随了我?”
卫长林一愣,“夫人冤枉,他小时候并没有如此愚笨,许是最近脑子不好,近月,有空替你兄长脑子施几针。”
“是,父亲,女儿先去休息了,父亲母亲也早点歇息。”
“嗯,我也乏了。”卫夫人说着,也朝里走去,回卧房。
卫暮云急了!
他在后面追着卫近月,“近月,你等等!”
“你们在说什么?快些告诉我!我才不是脑子不好使!”
卫近月站定,看了他一眼。
“蛊这种东西呢,是禁术,前段时间我与王爷把徐夫子儿子的坟开了,又开棺从他脑子里面取出了一只蛊,所以你得到的这只蛊有可能是有人经你的手,故意给我,或许用于试探我,或许是这蛊已经被下了咒术之类的想害我,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明白了吗?”
这么一说,卫暮云想起来了,确实有一段时间京都的人谈蛊色变,就是那次!
所以那是卫近月干的?
卫近月说完就走了。
卫暮云一人还在风中凌乱!
不过他倒不是笨的无可救药,很快就想通了。
程锦!好好好,你是庆安候世子,我是永忠候世子,身份相当。
既然这么玩,最近本世子与你做做好朋友,看看还有什么花样,要借我之手!
这几日,卫近月在府里陪着母亲在府上打理家事。
三日后,是卫长林的寿宴,卫新月是侯府嫡女之事,也在当天告知亲朋好友。
这些年沉寂着的侯府,这是第一次举办大型聚会。
卫夫人在楚家小住的时候就已经告知了他们,楚家这两日就派了人过来搭喜棚,布置庭院。
楚家主说是卫夫人这些年没有亲自管府上的事,怕她生疏又人手不够用。
话是这么说,其实更多的是心疼自己的妹妹,想什么事都替她办好。
楚家老爷子和老夫人也是一样。
当日一早。
卫府上的主子们都起得极早。
卫近月上前厅时,外面的庭院布置全部都已经妥当。
庭院中央,分了两个区,男宾和女宾分开用餐。
再往前临时搭建的舞台,有戏班子在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