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安走过来,裴音直接一拳打翻一个,一脚撂翻一个,过肩摔把人给直接摔的四仰八叉。
裴音拍了拍手,“我无所谓,我没什么被束缚的道德感,我都没见过海棠,海棠的死威胁不到我身上,你们还想打么?”
裴音微一眯眼,“还想打么?”
海父见裴音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出手竟然这么狠辣。
长着和海棠如此肖似的脸庞,他一时间就一股火气勇气,如同以往吵骂海棠那般,“你打架你还有理了!你就是一个插足的小三!不要脸勾引人的贱人!”
裴音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了海父的手腕。
海父瞪着眼:“你还想打我?”
裴音左右开弓两个巴掌,扇的海父踉跄两步,耳朵都是嗡嗡作响,反应过来就张牙舞爪的要扑上来,被裴音脚踝轻轻一勾,这男人就摔在了地上。
“打人了!打人了!”
裴音冷笑一声:“打的就是你这种人,我可不是这医院里的医护人员,打你也威胁不到我。”
她对旁边看热闹的病人说:“你们倒是看看这家子的嘴脸,女儿去世了,就非要赖在男方家里,都已经七八年了,还一口一个姐夫,都不让人家好好找对象!”
有病人都看见了刚才那帮人的嘴脸,也知道程隽这段时间住院为人谦和,经常给同病房的病人带东西,那些人才真正是一帮吸血鬼。
经过裴音这一搅和,有病人家属已经打电话给医院保安了。
海家的这几个人又看看周围围聚上来的人越来越多,他直接说:“那我们走!”
走廊另外一头。
陆科问道:“老板,还要上去么?”
祁斐然的身影隐藏在这走廊上的阴影中,“不用了。”
她有足够能自保的能力,头脑聪明又会随机应变,懂得利用周围的人为自己造势。
这是他的女人。
他放心。
却又不放心。
如果他不在的时候,她是不是都能像现在这样保护好自己?
…………
裴音让护工赶忙推着程老太太先进病房里去插管,她察觉到落在身上有两道目光,转头朝着那目光的方向看了一眼,对上了男人的眸。
她的心尖上一颤。
他站了多久?
他是不是刚才看见了全过程?也听见了那些话?
裴音刚抬步准备走过去,一个医生走过来询问裴音情况,裴音等到回完话再扭头看过去,原先祁斐然站着的阴影处,已经没人了。
程老太太插了管吸氧后,缓了过来,却一直没有醒过来。
陆科跟裴音联系:“已经到达机场了,明天早上专家团队就能到。”
一夜,很漫长。
裴音陪着程隽到天台抽了一支烟。
“海棠的父母和兄弟就这么一直敲诈你?”
程隽没说话。
沉默此时却已经代表了一切。
裴音知道,有时候,道德的枷锁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重的让人几乎都抬不起头来。
“其实海棠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听程隽这样说,裴音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