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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门考完的那天,舍友们请淮煦吃饭,席间自然带上了景正悬。
马上放寒假,又没有考试的压力了,章易朗三人一商量决定喝点酒。
景正悬直接让司机把后备箱的酒送了进来。
淮煦胃不行,自然是不能喝酒的,就只有景正悬和章易朗他们三人推杯换盏。
酒过三巡,除了淮煦没喝、陈磐酒量好之外,剩余的都喝得有点高,章易朗和武轲还能正常走,景正悬直接喝得面色酡红,走路都打晃。
淮煦让司机先送陈磐他们仨回宿舍,然后再送他和景正悬。
好在路程不算太远,很快就到家了。
淮煦扶着景正悬下车,司机很有眼力见地跑下来帮忙,刚要伸出手,冷不丁对上一双寒芒四起的目光,立马借口有事逃也似地离开了。
淮煦一边扶发小进门,一边感叹这司机也太实诚了,他不过就客气地推让一下,结果对方竟然真的走了。
就景正悬这么大的个子,又是醉酒的状态,他能一个人成功扶进门是不是说明自己的身体变强壮了?
进了门,他架着景正悬,心里纠结良久,最后还是把人放在卧室床上,深深呼出一口气,同时摸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他有洁癖,认为在外面穿着的衣服上都是细菌和病毒,是不能穿着上床的。
但考虑到景正悬的情况,他还是战胜了自己的洁癖。
他撇撇嘴看过去,景正悬正皱着眉,好像特别难受。
淮煦没忍住轻轻踹了他一下,嘀咕道:“这点酒量还逞能。”
说完,他去厨房弄来一杯蜂蜜水,托起景正悬的脖子,柔声细语道:“阿悬,醒醒,喝点蜂蜜水。”
景正悬的睫毛颤了颤,而后迷茫地睁开眼:“我怎么在这?”
淮煦端起杯子喂他喝蜂蜜水,简单解释了一下。
喝完水,景正悬呜哝着应了声,明显还醉着。
淮煦叹口气,开始脱发小的衣服。
先是鞋袜,而后是外套、上衣,最后是裤。子。
淮煦的手伸到……上,想了想,还是解开了扣子。
刚拉开拉链,景正悬眼睛突然睁开了,迷茫地问:“阿煦,你这是?”
淮煦惊得把手背在身后,脸颊红红的,“我……我看你不舒服,想……想帮你……”
“帮我?”景正悬看着他,眼神迷离而好奇,耳朵尖悄悄泛起一抹薄红。
淮煦不再回答,而是拿起被子盖住景正悬,“你既然醒了就自己来,我去洗澡了。”
见他要走,景正悬猛地抓住手腕,轻轻一拽就把淮煦拽倒在床上,一个翻身,撑在淮煦身上。
“阿煦,我现在确实挺难受。”景正悬看着淮煦,冷棕色的眸子里波光暗涌,似醉未醉,眉心还微微蹙着。
鼻息间是吐出的潮气,带着微甜的酒意,淮煦感觉自己好像都有点迷醉了,他抬起手抚平景正悬的眉心,懵懂道:“那怎么办?”
景正悬双眸里燃起火光,语气婉转哀怜道:“你帮我好不好?”
“我……”淮煦瞬间害羞起来,偏头躲避景正悬的视线,咬着嘴唇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