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大夫说了,只有我才可以去请她,任何人去请她不会出手的。
所以你还是歇了这份心吧。至于侯夫人的症状,我会跟云梦大夫说清楚的,你们还是好好想想,我父亲和我母亲的事。
别再弄虚作假,要不然,我刚才答应的事,可是要食言的。”
沐侯爷袖子底下的拳头握的紧紧的。
“说,你还想知道什么,还想要什么?”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字一字的蹦了出来。
沐芸烟听到他这话,心情极好。
苏映雪的东西已经拿到了。
那苏映雪的过往,既然她自己都不记得,那就更别说沐府的这些人了。
沐芸烟不想在这件事上去浪费多余的时间。
眼下,她最关心的是还是沐北恒的事。
沐北恒不是个孤儿,而且还带了那么多财产进到沐府来,那他的身世肯定也不简单。
“有关于我父亲的一切事情,你们只要一五一十,不要遗漏,更不要刻意隐瞒的告诉我就好。”
沐侯爷不悦了。
沐北恒的事,要事无巨细的全部告诉她,那得猴年马月呀。
“你这是存心要拖延时间是吧!救人如救火,你难道心中没数吗?你父亲的事要真讲起来,你要住到侯府来慢慢的说。”
沐芸烟对他翻了个大白眼。
她就不信以沐侯爷的聪明。
会不知道她想知道什么?
“你确定?要讲那么长时间吗?我不介意你慢慢讲给我听。总之,不会让她们的命在这一段时间没的。”
沐侯爷心中那个气呀!
被这丫头拿捏的死死的,又无法反驳。
这时,桂嬷嬷抱着一个小小的木匣子,走到沐芸烟跟前,帮她打开,只看一个晶莹剔透的玉镯,就那样静静的躺在木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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