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浪儿道:“可记得我说过东土百分之九十的妖族都在魔云山?”
吴之点头:“记忆犹新!”
胡浪儿接着道:“另外的百分之十便大多生活在南山。而南山驮屠便是南山之妖王,与我们魔云山的红夫人一南一北鼎足而立,实力与红夫人不相上下。”
吴之闻言道:“红夫人的实力深不可测,是我见过的东土武力最强,若那南山驮屠与红夫人在伯仲之间,那可真是不好对付了。”说完回头看了看跟来的几人,说道:“殷裳你们几人先回去,护好天养城,灭烛跟着我便是了。”孟霄灵贪玩,天养城城主仪式之后便拖着南夜往城南的冰虚谷玩去了,所以此刻不在城中,不然南夜真是一个好助力。不过此刻灭烛已经是天鬼,实力也与地仙三级相仿,应该足以抵住南山驮屠或者红夫人了。
殷裳几人得令转身往天养城而去。
吴之看看胡浪儿:“咱们何处去寻南山驮屠?”
胡浪儿略微思索了片刻:“照理南山驮屠应该径直往南山而去,她既然往北而去恐怕是要去见个什么人。”
吴之心念急动,猜度道:“莫非是去魔云山了?她与你们魔云山何人有旧?”
胡浪儿摇摇头:“她与我们魔云山一向不和,我想不到何人与她会有旧。”
吴之闻言道:“与你们魔云山不和?那她如果去魔云山就只会见一人。”吴之话音刚落,胡浪儿一下子明白了吴之的意思。
“徒手!”胡浪儿与吴之异口同声说出这两个字。
“不错,徒手此人虽然在魔云山为妖,但一向与众人不和,若他与南山驮屠有瓜葛,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胡浪儿自言自语道。随即对吴之道:“既然如此,咱们快些往魔云山而去,那徒手乃是穷凶极恶之辈,又好sè至极,莫叫你的女人吃了亏。”
吴之闻言心中激怒,说道:“你们快快靠近我,咱们合力飞遁。”
灭烛急忙化作一道虚影贴着吴之,胡浪儿也紧贴吴之,双手搂着吴之的腰肩。吴之也顺手搂着胡浪儿的蜂腰,一声轻喝,‘清风’早现身出来瞬间与吴之身宝合一。就见一道光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插云际,往北而去。
胡浪儿紧贴吴之,就觉得耳畔风声呼呼作响,眼前景致竟然难以看清。
胡浪儿的身段当真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出众,可惜吴之此刻心系神音和丁芸,无暇顾及。胡浪儿不知为何,见吴之拥着自己的娇躯而无动于衷,心中竟有些隐隐的失望与吃味起来。当初在魔云山自己被吴之百般刁难,**相呈,照理说心中该是恨他才是,但似乎从不曾恨得起来,反而觉得那样的‘羞辱’是自然而然的,理所应当的似的。
胡浪儿在心中一声叹息,却无人听见。
吴之此刻的实力早是今非昔比,又有神器相助,旁边灭烛也在不断加力,不大工夫早飞过了幻云镇,就望见前面一点红光。吴之大喜:知道那是南山驮屠了。
若不是胡浪儿点出此人来历,吴之是追无可追,而且想到徒手的yín浪邪恶,叫吴之由忧生力,竟然超常的地发挥出了飞遁速度,比往rì快上一倍不止。饶是如此,也只在魔云山南麗才将那红点追上。
胡浪儿道:“果然是去寻那徒手的。”
吴之道:“何不叫血王堵她一堵?”
胡浪儿摇头道:“别叫我弟弟白白吃苦,他哪里是这个妖妇的对手。别说打了,就是追也追不上。不过你别担心,我知道徒手的巢穴,他一准逃不了。”说话间,那红点已经隐入魔云山的崇山峻岭之间。
吴之心中急切,奋力前行,刚过了片刻,那红点已经转头重新从魔云山飞出,一声尖啸又往南而去了。吴之眼见望见神音被那妖妇擒着,紧闭双眼,似乎晕了过去。
吴之道声:“怎么只有神音?”想起当rì也是丁芸与神音被残影所擒,可惜那次只救出了丁芸,却叫神音受苦,心中大是不忍,转头往那红点追去。
而丁芸被那红点扔进了徒手的山洞后,南山驮屠便径自往南而去,对丁芸不管不问。丁芸xìng子坚韧,也有武功在身,被这么一扔,并不曾晕倒,只觉得浑身酸麻,挣扎着站起身来,就听见一个yīn阳怪气的声音嘿嘿yín笑不休,心中登时一紧。
昏暗中,一个的高大的身影缓缓地走向丁芸,丁芸jǐng惕地望着那身影,双手握拳,准备负隅顽抗。
突然眼前亮光一闪,整个山洞亮堂起来,就见一个松鼠头人身的怪物,浑身布满灰sè长毛,两颗獠牙吐露在外,一双红眼冒着凶光缓步走向前来。丁芸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暗想:今rì吾命休矣。吴之,你可能前来救我?
再看时,那浑身长毛的怪物竟然**着身体,虽然浑身长毛,但臀腹之间却光滑无发,两腿间鼓鼓囊囊吊着根硕大的东西,形状猥琐至极。而那怪物的右边肋下竟然夹着一个浑身**的妙龄女子,想是被他夹得疼了,不断发出惨烈的呻吟。
长毛怪物走近前来看看丁芸,啧啧赞道:“果然是人间绝sè,名不虚传。”一双红眼贼溜溜地乱转,不断打量丁芸,两腿间的玩意竟然竖了起来。丁芸看见,既恶心,心中更是惊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