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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时候,车子就停在边上。
刚打开车门,里面涌出一团团的烟,我拿手来回挥着,“咳咳,这才一会儿,你怎么吸这么多的烟?”
我看着他嘴上还叼着烟,烟雾把模样迷离。
我是一闻到烟味就头疼,眼睛难受。
敞开车门,我不想上车,就晾着浓重的烟味。
秦砚却坐在里面,一根完了,似乎又打算续上。
我一怔,立马俯身到车里,拿下他手上的烟,“别吸了,你,咳咳,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的身子没好之前也不能这样吸烟啊!”
话落,他猛的将我拽进车里,车门自动关上,可车窗户也同时紧闭,车内的烟味还在。
他一句不发驱车开往阮家。
我坐在座子上,一直侧身坐着看着秦砚的侧脸。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带着墨镜,脸色清冷。
车子开的很快,而且是几次超速超车,我侧身坐着根本坐不稳,撇了眼他,“你开慢点,车多……”
现在才八点多,这么早去阮家?
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只顾着加速开车。
“……”我无语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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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便到了阮家,车子停在阮家的门口。
秦砚下了车,我感觉自己竟然头晕,第一次坐他的车发晕。
他下了车,阮家门口的一些商界权贵都攀附在边上,我有点晕车,胃里翻滚,下车没有跟上他,而是直接走到没人的地方,避开他人视线,自己蹲下,几次干呕,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晕车,真是难受,尤其是闻到身上的烟味时,那股恶心又在胃里翻腾。
“萧萧?你蹲在这里干嘛?”
我半抬头,段阮希已经蹲下身子,偏头看着我,却看我脸色泛白,急声道,“你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没事,就是晕车而已,在这蹲会儿,吸点新鲜空气,胃能好受点。”
段阮希没说话,但就在我旁边半蹲着,我觉着他的目光是向秦砚的方向看去,然后就听他说着,“我去帮你把他叫过来吧……”
“不用了,他忙完就过来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就晕车而已。”
我摆着手说道。
段阮希听着,缓缓站起身,没出声但也没走。
我抬头看着他,“你……”
“他刚进去了,昨夜阮家的公司,秦砚成了最高控股者,最后只剩下十分之一不到的股份由阮家和祁裴平摊,我这次回国真是半点用处也没有了。”
段阮希淡淡的说着,笑了笑,又继续说着,“不过我家那位老爷子心里估计早就有底了,这次让我回来也就抱着侥幸的心里看能不能成为阮家的合作伙伴之一,但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段阮希耸耸肩,“对我是无所谓了,不过呢,秦砚的垄断手段还真是……哎算了,不说了。”
我扶着墙站起,目光瞥了眼秦砚刚才的位置,真的没人了,大雪天本就冷,先前外面的站着的人,估计也就是为了迎接他的吧。
“你晕车?那你不是坐秦砚的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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