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围已然围满了学员。
想来,他们的争执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以至于引来了不少的围观者。
孙忠武大声吼道:“可教习你当日的测龄,我不在场,并没有亲眼所见!”
“后来你对我的测龄,又是单独进行的。”
“当天,也是孟教习你、派我去东北院取两部玄修资料回……”
“好啊,你竟敢质疑孟教习?”
“就是,谁给你的胆子,敢质疑自己的恩师?!”
“你这等狼心狗肺之徒,简直太过分了!”
周围立马有学员起哄起来。
孙忠武分分钟就被贬成了忘恩负义之徒,这让他怒红了脸;
转而怒指向那站在一旁、抱着胳膊冷笑着看戏的室友,愤然道:“开学第一天,我们四个舍友聚在一起饮酒闲聊之际,还玩笑着论资排辈了一番。”
“而你冯琦友,因为是我们四人中最年长的,便被奉为‘宿舍一哥’;”
“这……这都是铁一般的事实!”
“你可敢立下血誓,说没有这回事吗?”
冯琦友挖着耳朵孔,一脸嗤笑道:“切,你是不是傻?”
“酒桌上的话,又岂能信以为真?”
“你们说对吧?”
他暗含威胁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另外两名舍友。
二人慑与对方的yin威,只得强笑点头:“对对对,我那天也喝高了,都没记得有这事。”
“我也一样……”
两人之所以这么怕冯琦友,是因为他是‘梁丹五巨子’家族之一的‘冯家’之后。
哪怕只是冯家一支旁系的少爷,也绝非他们所能招惹的起的。
孙忠武气的浑身发抖。
冯琦友饱含戏虐的打量着孙忠武,一字一顿道:“看到没?分明是你自己为了今日帝都学府内院的名额,在这犹如疯狗一般的胡乱攀咬。”
“孟教习能忍你现在,都算是脾气好了!”
“要换做是我,岂容你再这般吱哩哇啦的乱叫?!”
那姓孟的教习不无骄傲的挺了挺胸脯。
却又见冯琦友盛气凌人道:“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想从我这里、偷一个晋级帝都学府内院的名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