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洁亚几乎要笑出来了,但她还是努力忍着,还没玩够嘛!爱了他这么多年,她的梦想总算成真;虽然她幸福得想哭,但她可是骆洁亚,没为这几年单相思的辛苦求点报偿,那就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因为,她一向就是公平主义的实践家哟!
“你以为一瓶立可白很贵吗?”她答非所问的挑着眉。
江逸风发誓他看到洁亚的脸上闪过一抹快意得逞的神色,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别让自己的大名从他亲爱老婆的身分证上消失。事有轻重缓急,要追究——以后再说!
“洁亚!跟我回去。”他脸色凝重,快失去耐性了。
实在不能怪他,由于他制造的“噪音”够大,别说路人,连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了;身后围观的人愈聚愈多,兴致勃勃的就等着看好戏。要他堂堂一个江氏企业的负责人再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实在是让他很尴尬。
只是瞧他亲爱的老婆,就是有能耐对围观的人群视若无睹,还一副优闲的轻松模样哩!命苦,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命苦!
“不要!”骆洁亚回答得简洁明了。似乎是懒得再搭理他,她转身便要进屋内。
“骆洁亚!”他发出狂狮般的怒吼。
骆洁亚以龟速转头后,强吞下笑意,又走到栏杆旁往下看,装出不耐的神情问:“还有事吗?我并不喜欢当公众人物呢!”
以他那怒气冲冲的恐怖模样看来,要踹门而入也不是没可能,不过洁亚一点也不担心,反正这不是她家嘛!踹坏门,自然有等在那儿的庭水找他算帐。
原来她也发现其他观众的存在?江逸风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基本上,那个受瞩目的公众人物是他吧!
他深吸了一口气,不理会脖子的酸疼,以一副不成功便成仁的气魄下定决心。
“你不爱我了吗?”他抛弃面子,祭出哀兵政策。
江逸风的话甫落,围观的人群中立即传来了口哨声。
骆洁亚当场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当众问自己这个问题,眼见围观的人群开始躁动,她考虑着是否该老实回答,其实她反倒觉得自己被将了一军。
玩也玩够了,她并不是真的想去伤害他。
想了想,她还是忍不住要再为难他一下,以坏坏的笑容道:“要我回答这个问题可以,如果你可以像罗密欧一样爬上来给我一个吻,你就会得到你要的答案。”
瞧她那一脸的坏心笑容,分明就是故意刁难,等着看他不知所措的可爱模样。
谁知道江逸风并没有迟疑,二话不说就卷起衣袖,意味深长的望了洁亚一眼,在观众倒抽气的鼓噪声中,开始攀爬莫家的墙壁。
骆洁亚差点以为自己的心脏快要停了,要是他一个不慎摔伤,那她会恨死自己;但条件是她开的,还有那么多“人证”,所以她一句阻止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胆战心惊的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爬到一半的江逸风脚一滑,险些去亲吻已有些距离的地面,洁亚的胃也几乎要抽筋了,还好他自救的反应还够,才勉强稳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