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白一下下揉弄着手下的肉核,肉穴受到了刺激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真淫荡啊。他说。
摸了一把她流出来的水,郁景白把手递到祁远雾眼皮子底下:闻闻你的味道?
粗糙的指腹蹭过她肉穴外的软肉,祁远雾压抑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手报复性地握住他发红上翘的阴茎。
细小的马眼正在往外吐露透明的液体,祁远雾只是简单的顺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的走势,从马眼摸到下面垂着的两个囊袋。
郁景白就像受了莫大的刺激似的,喘得厉害。
她摸了一手的液体,同样也递给郁景白:你也不少。
坏女人。郁景白说她,每一次跟她做爱都像是比赛。
而她一定要当那个赢家。
乖。祁远雾安抚身后张牙舞爪的狗狗,刚摸过他阴茎的手又去摸他的头发。
粗硬的发茬刮在她的掌心里。
郁景白却毫不在意,内心甚至隐秘地期望她可以多摸两把。
但祁远雾很快就移开了手,主动掰开自己已经闭合的肉穴。
白皙的臀肉被黑色的台面衬得更加雪白。
进来。她说。
郁景白便乖乖扶着自己长翘粗硬的肉茎,对准她不断流水的那个地方插了进去。
他操干起来也像条狗,祁远雾双腿圈住他的公狗腰,承受他猛烈的撞击。
本来想用来羞辱祁远雾的镜子照应出郁景白的脸。
他喘息着把脸贴近祁远雾,牙齿叼住她莹白的耳垂轻轻研磨。
痒啊祁远雾说。
祁远雾看不见的镜子里倒映出郁景白那张被欲色侵染的脸,以及他眼中透露出来的浓重的占有欲。
沾了祁远雾淫水的手指被他含进嘴里舔了个干净。